接下来几天他忙着与母亲一起筹办婚礼的事情。
我想帮忙吧,他们又用不上我,便老老实实呆在房里,开始拿起画笔。
瘫了太久,手有些生。
母亲忽然过来找我,跟我说起之前被囚禁的那件事。
“母亲暂时还抓不住他的什么把柄,无法将他送进监狱,等你与阿年成婚后,我将协助他夺回傅家的势力,到时候,傅梁建跑不掉的,他敢如此欺辱我女儿,他该死。”
我本来还想着与傅司年说说什么时候回国的事情,没想到母亲先我一步安排好了。
如此一来我期盼着早点办完婚礼,好让他一身轻无压力的回国去,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而至于慕景深………我只能说物归原主吧。
这天傍晚我完成了一副画作,画的正是傅司年身穿白色西装的模样,因为很用心很仔细,所以画的格外神似,栩栩如生。
我像是邀功一般想着将画拿下去给他看看,却在走到他门口时,看到房门虚掩。
“母亲,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我感觉她………”
“住口!既然你还唤我为一声母亲,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明白?”
“咔”
我手一抖,不小心撞开了门。
里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忽然掐住了喉咙似的。
我抬眼瞧去,就见我尊敬的母亲,还有我深爱的男人,他们两个直直朝我看过来,目光有些闪烁。
“你们………”
我本想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却忽然觉得这样未免显得太过可笑,转而开口,“母亲,阿年,我给你们两个看看我刚画的作品”
一边说着,我满面春风的朝他们走去,装作根本没有听到刚刚对话内容一般。
他们两个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垂下眸子来,齐刷刷的看向我。
傅司年更是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视线在触及画里的自己时,眸光一喜,在我额头上落下淡淡一吻,道,“我家时儿真棒啊,瞧这画。活灵活现的,比我本人都要帅。”
母亲则在一旁附和,“我家时儿天生的画家,等办完婚礼,母亲就给你开一个画室,让时儿走向国际,走向世界!”
我应付性的笑笑,装作很开心得模样,而心里已经有了不少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