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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呀……”她小声嘀咕，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让他把翅膀挪出来。

但是床就那么大，再怎么挪也挪不到哪里去。霍克斯变换了几次姿势，都觉得很别扭。他有心起身坐到椅子上，又担心午夜突发奇想推门看见他。

“好像还是压到了翅膀……”他听见女孩嘟囔了一声，往下蹭了蹭。

霍克斯能够感觉到她的大腿一路往下，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有一团火焰逐渐在他胸口处点燃，而且随着女孩的动作越烧越旺。

“……你别动啦。”霍克斯有一种极力忍耐的声音说道。

黑暗里，他看见女孩抬头，伸手顺着他的翅膀从羽毛尖尖一直摸到了翅膀根部，让他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可是，压到你的翅膀会痛的吧？”

痛？

这一点点痛根本就不值一提，身为职业英雄，他受过比这痛几百倍的伤。可是，再怎么痛的伤他都能够面不改色地去应对，而这一次，他用尽全力都差点压不住喉咙里的一丝喘息。

“……不痛，你乖一点，别动了。”霍克斯伸手，把女孩往怀里一按。

女孩似乎还想说什么，然后慢慢的，她的身体也僵住了。

“好、好的，我不动……”

桌上的闹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被安静的夜晚一衬，像极了大鼓在两人的耳边敲着。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两人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

“好了吗……”他听见女孩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喃喃。

“……再等等。”这一回轮到他说这句话了。

女孩以为他不知道，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往外磨蹭，眼看着就要掉到床外面去了，霍克斯无奈地用手把人捞了回来。

“你就不怕掉下去把午夜引来吗？”霍克斯搂着女孩，把她固定在了怀里，“好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女孩动都不敢动，好半天才怯怯地扭头看他，一双眼睛明亮胜过星子。

“我、我相信启悟……”

霍克斯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心跳猛然加快。

有点糟糕，他开始不相信自己了，怎么办？

早林梦川听见霍克斯的声音紧绷得像是拉成了满月的弓，只再用一点点力就会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