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不由看了一眼天色,才发现竟已中午了。
“阿灼决定。”摄雍毫不在意,只看着陶灼,口中轻道。
“嗯,那就做几道拿手的吧。”陶灼一笑,微想了想,发现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就随口说道。
吃完午膳,陶灼也不欲再睡午觉,便移步水阁,和摄雍下起了围棋。
在三战三败后,陶灼沮丧的丢下了棋子。
“阿雍,你为什么不让着我。”陶灼一把将上好玉石制成的棋子糊成一团,撑着脸颊在那里哀怨的说。
“不是阿灼说,要我不要留情,好锻炼你的棋艺吗?”
摄雍轻笑一声,不急不缓的将棋子一一收起。
陶灼一想,这话还真是自己说的,便皱了皱柳眉,小嘴微微撅起,生起了闷气。
摄雍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正欲开口安慰,就被跳进来的黑衣人给打断了。
“禀报主子,五小姐,那戎钧盛出府了。”黑衣人平平板板的说,声音没有丝毫特色,只让人过耳即忘。
出府了?
陶灼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估摸了一番时间,发现现在不过是寅时,正是大多数人午睡的时间。
“他去了哪儿?”陶灼心中好奇不已,便问了一句。
“禀报五小姐,我们,我们跟丢了……”那黑衣人一顿,随后垂首,声音略低有些自责的说。
跟丢了?
这个暗卫应是摄雍身边甲字营的人,算是难得的高手了,竟然跟丢了?
陶灼不由转头看向摄雍,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惊讶。
“怎么回事,仔细说说。”摄雍浓眉微皱,冷声说道。
那暗卫随即头垂的更低,低声却清晰的一一道来,“属下跟着那戎大公子一路行至南城,谁知,不过转过一个巷口又,就不见了他的踪迹,属下并甲七共四人仔细翻找了那一块,却毫无所获,又候了两刻钟,却始终不曾见他的踪迹,请主子恕罪。”
“自去领罚吧。”摄雍面容依旧淡然,无丝毫波动,漠然嘱咐道。
那黑衣人听完,不敢有丝毫辩驳,就直接退了下去。
忽然不见了?
甲六几人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甩开了?
陶灼不由柳眉一挑,很是惊讶。
心中一转,心道自己昨天的想法,似乎不太正确。
随即手指轻捻了捻,轻笑着说道,“看来,这戎大公子,也不是那么可怜嘛。”
“呵,看来,这老安国公,倒很是看中这个嫡长孙,阿灼准备如何做?”摄雍略有些若有所思,而后看着陶灼轻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书信一封,直接给他。”陶灼也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哦?也好,阿灼欲要写些什么?”说话间,摄雍站起身,走到书桌前,看样子,竟是准备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