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伸手轻轻戳了戳。
那金色蛊虫却毫无动静,静静躺在那里,似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竟然是金蚕蛊。
陶灼心中感叹一声,随即有些不解的看向苗眠。
口中轻道,“这般厉害的蛊虫,你为什么不使出来呢?”
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感受到自己彻底成了一个废人,谷眠简直万念俱灰。
抬头看着陶灼手中毫无抵抗之力的金蚕蛊,谷眠惨笑一声。
却并不准备再搭理陶灼。
见她这样,陶灼眼神一冷,手掌微抬。
她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美妙,没那么多的功夫去问苗眠说话。
苗眠心中一凛,怎么着都是死,她还是宁愿好好的死。
于是有气无力的开口,“那是我苗疆时代供奉的圣蛊,我驱使不动它。”
说道最后,却是有些后悔以及羞愧之意。
羞愧的是自家的圣蛊,自己竟然驱使不动,
后悔的是,自己若是能驱使动金蚕蛊,纵使陶灼是修道者,怕是也有周旋之力。
眼见她乖乖的回答完毕,陶灼这才满意的一笑。
而后转头看向摄雍,轻笑着问道,“阿雍,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摄雍温柔的对上陶灼的视线,摇了摇头。
又看了看天空,而后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苗眠,丹凤眼微敛,轻声道,“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动手了。”
动手?
陶灼心中一转,就明白了过来。
不待陶灼接话,地上躺着的苗眠就浑身一震,而后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她看着那摊鲜血,呆呆愣了片刻。
而后抬起头,苗眠直直的看向摄雍,一双媚眼中不见妩媚,尽是骇人的恨意。
她手掌攥紧,明明已经被陶灼震断了奇经八脉和四肢关节,却还是凭着一股毅力竖起了上身。
微微张开紧咬的牙关,苗眠径直向摄雍问道,“你做了什么?!啊?!!你做了什么?!你把我的族人们怎么样了?”
摄雍却是不欲再搭理她,转头看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傅婉瑶。
浓眉微微一皱,看向陶灼,眼中带着问询之意。
轻声开口道,“阿灼,她怎么处置?”
“唔~”陶灼转头看了看傅婉瑶,沉吟了一声。
而后闪身上去,傅婉瑶一惊,急忙躲避,却没有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