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霁把她压在墙壁上,双腿死死地禁锢住,低沉道:“你故意的。”
“是。”宋落抱住脑袋,用指甲刮着他后背的肌肤。
祈霁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浑身滚烫,每个细胞都被撩的像要烧起来,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这声是给攻破。
“落落喜欢吗?”
“。。。。。。”
“喜欢吗?”
“。。。。。。”
“再不回答抱你去阳台。”
“喜。。。。。。欢。。。。。。”
下午的时候,宋落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祈霁调高空调的温度,从柜子里拿出放了许久的药膏,轻轻地涂抹着红肿的地方。
冰冰凉凉的膏药很舒服,但宋落还是不想动,感觉全身酸痛,要散架了。
祈霁帮她穿好衣服,眉梢眼角都含着笑意,趴在身边,撑着下颌问:“满意吗?”
她把脑袋别过去,不回答。
现在回想起自己刚刚那副模样,都会有点不好意思。
他又自顾自地道:“我挺满意的。”
“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你体力越来越好了。”
“我不介意在下面的。”
“。。。。。。”
宋落听得耳尖都染上薄红,压根不搭理祈霁无赖流。氓的话,不回应他讲十分钟便停住了,回应反驳了他能说十天十夜。
祈霁仍然在耳边调。戏逗趣着,宋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她这才重新转回脑袋,“只是突然想到,很久没有听你这样胡言乱语了。”
祈霁没有继续讲下去,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她,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
许久后,他轻声问:“怨过我吗?”
宋落摇摇脑袋,“没有。”
近半年的日子里她魂不守舍,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除了米胜的最新消息,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
但是从未怨过祈霁选择到米胜去,只怨过自己为什么不一意孤行的跟着过去,还怨过米胜的反动军为什么要发动战争。
她憎恨战争。
“我一直戴着它。”祈霁指向颈间的那条项链,“困在保亚的那十天,经常会有子弹从窗边飞过,不远处有爆炸声和刺眼的火光,夜晚会传来恐怖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