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点私事要和路法医讲,他们现在应该在办公室吧。”那法医助理留下这么一句话,莫名其妙地离开了。
一瞬间,就像是有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是了,安岩和路安琪,俩人多配啊,就连名字中都有相同的字眼,又都是法医,学术相通,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结婚后再生个小小安,继续培养成法医,源源不断地为公安系统输送人才,多好呀。
自始至终,奇怪的就是自己。
就因为人家抱了自己那么一下下,一秒钟不到的,就对人倾心了?
简直变态嘛。
越想越酸,越酸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踱着踱着,就踱步到了安岩的办公室门口。
屋内传来皮鞋踩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女士的低跟皮鞋发出的声响。
接着,脚步声戛然而止,说话声似有若无,听不清俩人到底是在里面密谋什么。
云骞将耳朵使劲贴在门上,像个跟踪狂。
就在云骞恨不得在门上装个扩音器的时候,房门却猛地被人打开了。
一张冷艳的小脸出现在门口,用那种冷漠且极其不屑的眼神望着还保持着偷听动作的云骞。
路安琪被门口这人吓了一跳,柳眉紧蹙,但却是一言不发地绕开他走开了。
云骞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赶紧整理好衣服,摆好造型,干巴巴对着站在屋内正用审视目光盯着他的安岩打了个招呼:
“嗨,好巧啊。”
安岩看着他,良久,才慢慢走到他身边,问道:“尸检报告我不是让小朱给你了么。”
云骞揉搓着手中的尸检报告,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给,是给了。”
安岩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那沓尸检报告:“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但就在那一瞬间,云骞看到了安岩手腕上套的那根棕色的皮筋。
眼熟,甚是眼熟,极其眼熟。
好像,之前看到时,它还绑在路安琪的头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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