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言澜与心跳得很快,他闭上眼睛,好一会儿,道,“哥。”
薛锦行的心骤然一跳。
言澜与轻声道:“能过来抱抱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言崽和薛崽背地里说悄悄话。
元帅(连打三个喷嚏):我感冒了,我要休假一百年。
秘书长:……别偷懒,你怎么不直接退休呢?
元帅:难道我不想吗?
座上宾
云光区不下雪的冬日会有雪亮的月光,今天是年节的第一个夜晚,与别墅一巷之隔的街上全是彻夜不眠的行人,鼎沸的人声被捂在墨绿色的绒布窗帘之外,偶尔有光漏在地板上。
房间里准备的被子蓬松柔软,兜头盖在两人头上,在冷冬的深夜里堆出一个小小的,无人得知的秘密角落。
薛锦行屈膝,在松软的床褥间压出凹陷,他展开双臂,紧紧抱住言澜与。
言澜与低头,陷在薛锦行的体温里。
薛锦行抱着言澜与,他抚过言澜与的肩背,下移的时候能隔着衣料和骨骼皮肉感受到心跳。
薛锦行张开手指,将他的心跳笼在手心中。
二十岁的青年,其实已经长出一副成年人的轮廓了,因为从小在军旅里长大,所以有一副极挺拔的骨骼。
言澜与微微俯身,将重量压在薛锦行身上。
言澜与抱着薛锦行,和低而软的语气不同,他抱过来的力气却很足,压得薛锦行往后靠在床头上。
薛锦行后背抵在床头柜上时,仰头,疑惑道:“澜与?”
他就是再没有边界感,也感觉到了言澜与过于强势的动作。他有些意外地推了下言澜与,迟钝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澜与是不是……过于黏他了?
言澜与灰蓝的眼睛定定看向薛锦行,片刻后,他眨了眨眼睛,轻轻贴了下薛锦行的侧脸,又叫了一声:“哥。”
薛锦行:“……”
“好好好,”薛锦行张开双臂,“抱抱抱!我今天跟你一起睡!”
……
孟右时和孟左云的精神力在第二天送了过来,还是孟右时亲自开车过来,和孟右时一起到的还有元帅的秘书长,她送来了几管元帅的精神力。
孟右时是抽空出来的,撂下恆温箱就飙车跑了。
“元帅赶去狂暴区了,”秘书长身后是便装的军人,她放下恆温箱,“这是你要的精神力,不够再说。”
薛锦行打开恆温箱,里面是一箱二十支精神力。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