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淮神色隐忍,眼尾那颗标志性的小红痣却依旧妖冶,他一字字从牙齿挤出来:“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那我问你,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你就生不出儿子。”许天赐把手伸进外套兜里,按照印象操作,暗戳戳的按下了录音键(如果没有错的话):“……在水下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把我淹死?”
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许天赐觉得如果现在宴淮手边有把剪刀,他一定会‘咔嚓’把自己剪成无数截,然后扔进马桶里面,按下冲水键冲走。
事实上这一回,许天赐他猜对了。
宴淮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心理从‘他在开玩笑吗’,‘他是认真的’,变成了:
‘他果然是傻逼’。
“……”
宴淮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轻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许天赐。”
许天赐有些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干嘛?”
“你是不是……”
“是不是……”他往后退一步,宴淮就往前走一步,一直到他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冰冷的墙上。
退无可退。
正当许天赐要磨拳霍霍、重拳出击的时候,宴淮冷的像浸了冰碴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许天赐:“……”
作者有话要说:痛经,二更尽力
:多喝烫水!!!
第39章
两人的这场‘谈话’最终以宴淮差点将许天赐暴打、许天赐仓皇逃出作为结尾。
回到江北后,许天赐曾认认真真的回想那天他问出那个问题时候,宴淮面上的表情,甚至还翻了两页微表情的书,然而真真假假,他实在分辨不出。
宴淮会救他吗,可是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又该做什么解释。
许天赐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踏进了谜团里。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江北机场安然落地,简夏与许天赐和沈清道别,打车回家。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桑桑打来了电话。
“夏夏姐,你回来了吗?”桑桑有些兴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刚回来,”简夏说:“这几天有偷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