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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想的什么事情，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程母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着，程染没有对他们说昨天我晚上遇见的事情，简单吃了两口拿起书包走了出去。

“不跟你弟弟打声招呼。”

程染换鞋的动作顿住。

“不用了，下回回来还能看见呢，他这不是也没醒呢么。”

程母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着已经熄灭灯的程染的卧室想着不去特意见一面了，对他程凛说第二天程染去学校的时候再说吧。

结果程凛也没醒，在乡下带了几年没有网络的生活多多少少也体会到了。

程染穿好鞋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今天韩时来的很晚，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像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整个人无精打采地。

大课间的时候班主任把程染叫了出去。韩时带队去了操场。

程染跟在老师后面，一路上老师也没有说话，程染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到了办公室，班主任坐了下来，双手叠加，面色深沉地看着程染。

“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被其他学校的学生给欺负了？”

老师的声音很语重心长，透露着担心。

程染懒惰的睫毛微微抬起。

“嗯。”

听到她的回答老师别开目光把翘着的腿放了下来，转椅转了过去。

“警察局那边给学校说了，这事我也跟你父母说了，他们一会儿就过来，这事怎么着也得解决。”

说来说去，话不直白，总体趋向是向着程染，没想和解的意思。

接下来五分钟，操场的音乐也停了，楼道里传开了熙熙攘攘的声音，在程染父母来之前老师让程染坐在旁边，聊了两句。

程染对于昨晚的事情心里虽然有害怕，但是并没有什么问题，对老师也是说没事。

在韩时来的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

程染在凳子上有些坐不住，脸上很平静，心里确实早已飞了思绪，程染现在有些烦闷，昨天晚上回来和今天晚上走的时候都没有跟家里说这事，一会他们就要来，程染在想一会可能会怎么样。

感觉现在过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窗外的阳光刺眼地透过缝隙散照在办公室里，程染坐的这个地方格外明亮。

程染他们一家都来了，听说这件事后马不停蹄地开车直接来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