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的身体有些透明,整只手没入季沧笙的身体,在胸腹游走片刻,忽的眼神一亮,便捏着拳头从里面扯出来一丝黑影。
“辛苦了。”他将黑影收进玉瓶,招呼两个手下松开白歌,转眼便消失在了地窖。
地上的留下□□转瞬腐烂不堪。
“师尊……”白歌挣扎着爬起来。
“别过来。”季沧笙皱着眉,从池中出来,浑身散发着黑气。他换了身衣物,还没走远,便一头栽了下去。
“师尊,师尊……”白歌赶忙扶着人躺下,浑身都在发抖,好几十岁的人,眼泪砸下的声音在酒窖中发出回响,“师尊……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值得啊……”
“起码……我不会死。”季沧笙累得闭目凝神,“放心,我没事。你把我放下之后走远点,仔细鬼气伤了你。”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啜泣。
过了良久,季沧笙才缓过来,白歌寸步不离地守着,让他有些头疼。
“没事了。”
白歌点点头,将他扶起,依旧没有说话。
“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包括天元门,天元峰,我以外的任何。”
“是。”
“走吧,踏花还在城门口等着,别让他们等急了。”
白歌点头。
“你表弟呢。”
“他没事,他们只抓了我。”
“走吧。”
一夜焦急。
终于在破晓的时候,在晨光之中等来了二人的身影。
花不语找遍了整个水月阁,只差没把守宫镇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季沧笙。
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是许久未用的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