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我,所以我帮你啊…”
“别揉啦…”
……
好不容易,人清洗完毕了,我却看着两套床单犯了难。
昨晚的前半场,是在我床上进行的。
后来床上又是血渍,又是水渍,不太方便睡,许星朗便从自己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同样带回家洗的床单被罩,套在了他的床上,把我抱了过去。
幸好每张都是1。35米的单人床,能睡下两个人,没那么挤。
可是经过早上那一遭,两套床单都脏了,尤其是我那个米白色的。
虽然血渍只有很小很小的一块,但落在米白色上,也十分显眼。
怎么洗呢。
这要是拿出去洗,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我……
正愁着,许星朗已经利索地把被罩撤了下来叠好,拿着床单准备去洗手间。
“你干嘛去?”
“洗床单。”
“现在洗?能干吗?咱们晚上不是还要返校。”
“学校刚发的通知,由于很多同学路上出现了突发状况,不能及时到校,所以返校时间延长了两天,咱们可以明天回去。”
我打开手机,果然是这样。
见许星朗已经开始摩挲我那块血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快要将我淹没,我猛地冲过去把床单夺了过来。
“干嘛?”许星朗不解。
“这个,我…我自己洗就行。”
“怎么?害羞了?”
“哎呀你出去吧!”我红着脸把许星朗推出了卫生间。
没几分钟,他又重新倚靠在了门边,玩味地看着我。
此时的我,正一脸纠结,要不要用洗脸池泡床单。
总觉得不太道德。
可这里又没有足够大的盆,也没有浴缸。
“要不然,不洗了吧。”
我抬头,“嗯?为什么?”
“留作纪念,我再给你买套新的。”
我的脸瞬间爆红,“神经啊,这有什么可纪念的!”
“当然值得纪念,你的一切都值得,包括…”
眼看着他要说出什么让我羞耻到膝盖着地的话,我捂上他的嘴,羞愤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