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猛灌了一口豆浆,趁他不注意,回戳了一下他的腹肌。
吃完早饭,我们乘同一班地铁去医院实习。
到了晚上,他就会来接我回家。
碰到我们两个都休息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逛家具城,给家里添些小摆件。
还会去逛超市,把空了的冰箱填满,再买些底料,回家煮火锅。
许星朗常常会照着食谱给我研究新菜,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从他身后抱住他。
他会揉揉我的手腕,让我去旁边坐着,不想让我闻到厨房的油烟。
我不听,他就回身把我抱到沙发,再回去看着锅。
偶尔我会赖床,他就抱着我去洗漱,或者把早餐端到我的床边,轻声叫着,“小懒猪,起床啦!”
我就会从床上弹起来打他一拳,嚷嚷着,“谁是小懒猪!”
他也会摸摸我的头,“嗯,不是小懒猪,是宝宝,吃早饭啦宝宝…”
入秋后我的手脚总是冰凉,他就会监督我每日泡脚,给我套上可可爱爱的毛绒袜子,再把我的手脚搂在怀里哄着我睡觉。
月经期的甜品也从一开始的红糖水,进阶成了红糖汤圆,不放陈皮的红豆沙。
我不喜欢陈皮的味道,他放过一次就记住了。
袁阿姨会定期来看我们,一来就给我把脉,稍有一点瘀滞,她就会抄起鸡毛掸子往许星朗身上比划。
吓得我每次都要认真解释,是跟导师同门生的气,不怪他。
这时袁阿姨就会拍着我的手说,他要是敢惹我,就上手揍,不要心软,每次都惹得许星朗忍不住大喊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网上都说中医文化博大精深,厉害一点的中医都能看出你前一天晚上吃了啥,什么时候吃的。
我特别怕袁阿姨从我的脉象上看出一点颜色方面的东西。
好在袁阿姨来的时间十分规律,基本是每周的周末。
所以那两天,我死活都不肯让许星朗碰我。
万一把脉把出个纵欲过度,我这脸可没地方放。
偏偏我们每周只有周末那两天有点闲情雅致,愁的许星朗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出去打了个电话。
从那以后,袁阿姨从每周一次,改为了每月一次。
而卧室的床头柜里,突然多了两抽屉xL号的小雨伞。
我老脸一红,暗自诽谤,哪用得上那么多。
当晚,许星朗就身体力行地向我证明,用得上,很用得上。
……
我们的日子过的很平淡,却又很温馨。
但其实,我跟许星朗的生活方式相差的还挺多的。
他喜欢规律的生活,按时起床,按时晨练,按时吃饭,用完东西随手放回,从不熬夜。
而我,不爱早起,饭不应时,偶尔锻炼也是为了维持身材,用完东西随手就放,许星朗经常跟在我后面收拾。
我不常熬夜,但有时遇到感兴趣的电视剧或者是小说,我也会忍不住熬到通宵把它看完。
有那么几回,许星朗从睡梦中醒来,瞥见旁边有一张闪着蓝光、披着长发的女脸,吓得摔下了床。
后来他发现那是我。
再后来,我在他那边装了围栏,他给我买了一盏小夜灯。
直到他常常在早上起床时,察觉到身边人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的举动。
再再后来,他睡觉时,就会强制性地搂住我,让我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