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因这世界,太大,太神奇了。
我们一路非常顺利。
先是到了中转大酒店,然后又在越野e族的安排下,来到小镇。
休整一天,次日坐上三叔和他兄弟们开来的真正越野车去了县城。
到地方,免不了一通海吃海喝。
其间,我找机会去了趟银行,我提了五十万,交给了三叔。
三叔死活不要,并且是那种要跟我翻脸的不要。
没办法,我最后说:“这钱,就当是我为村里做贡献吧,可以的话,给村建个小学啥地。”
三叔听这话,才默默收了我的钱。
看到三叔把钱收下,我才跟他提出再订购一批药材。
我列了长长的清单。
三叔一口没问题。
我们在县城休整两天,第三天坐上三叔找来的一辆豪华旅游大巴,直奔省城。
到地方,订机票,坐大灰机,起灰,嗖,降落。
我又回来了!
久违的xx,我达季柏又回来了。
回到城市,我先把外国友人安排进酒店,又护送七爷回家休息。
完事儿,我才拖着三叔送我的那个b版lv大旅行箱,返回我的会所。
回会所的时间正好是饭点儿。
我到了楼下,上电梯,到13层,电梯门开启,我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
季家会所独有的气味。
我拐过电梯间,到会所正门,推开厚重的木门我进屋一瞅。
我愣了。
屋里边静悄悄的。
没看着人,不对,有一个,咦,这家伙谁呀?
我站门口,眯眼仔细打量坐半仙位子上有滋有味摇头晃脑,手拿折扇对着自个扇风的可疑份子。
此货头发很长,搁脑瓜壳顶上盘了个发髻,又在发髻上插了根黑不溜秋的木簪。
这……
哎,这不那道观里的老道打扮吗?
我小吃一惊,我这会所,咋又来了个老道?
再仔细瞅。
此货,面色黑黄,不是病容,是搁山里边风吹日晒的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