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高同学的关节完全抖脱,而是抖的处在一种似脱非脱的状态。
高!这手法儿!高呀。
我有心想试一下鲁派的绝技抖大龙。
因为,这段时间,我经常没事儿自个琢磨这个劲儿。可惜,一直没人给我练手儿。
不练手儿,不在活人身上试验,终归是纸上谈兵。
所以,今天我就暗自在心里对高同学说声得罪了。
我拿着高同学的手臂,慢慢找着劲儿。
我突然发力,一抖!
嘁哩喀喳!
这劲儿一出去,我就知道坏菜了!
没有嘣嘣呛啊。
你妹啊,给人把半脱没脱的关节全给抖脱了。
手腕,肘,肩!
高同学:“啊……”
这是真疼啊。
此刻,我心中掠过一念,忙说:“这个手法儿吧,需要先把它都抖开,然后呢……”
我找着劲,又一抖。
“啊……”高同学仰脖子一声惨叫。
没接上。
再抖!再抖!
好吧,我一共抖了四次,最后一次,我终于找到抖大龙的那道劲怎么用了。
然后。
嘁哩喀喳嘣嘣呛!
接上了,只是,这一次接上后,高同学的这条胳膊,可就真得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喽。不然,他会落下习惯性脱臼的后遗症。
高同学脸色惨白,豆大汗珠,挂了一脸。
我拍他肩膀,意味深长说:“感谢你对中医事业做的贡献,我会牢记你的。”
高同学咬牙切齿:“季先生,我也会牢记你的。有机会,我希望你到美国去一。”
“很好。”我伸手去握高同学的手。
高同学死活不肯伸手。
这会儿,霖霖父亲走过来,拍拍高同学肩膀说:“小高呀,你父亲跟我关系不错。做我长辈,我就跟你说几句。这个我们呀,都是中国人,虽然我们在美国,但我们去那里都有属于自已的原因,这个叔叔不多讲了。”
“但不管怎样,小高你要记住,这片土地,这个拥有数千年文明的古国,这里才是你的根,是你的血脉!无论你在哪儿,都要牢记,我们古国的文化。而我们这里的知识,无论何时,我们都必需尊重,尊重,再尊重,你明白吗?”
高同学耷拉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了,宇叔叔。”
宇文杰这时说:“行了,好好参加霖霖的生日宴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