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牛大鸿半边身子就不能动弹喽。可他要面子,死活不肯问弟弟要解针的方法。
牛先海呢……
按小仙儿说,他的情况也好不了,不是瘫痪,就是口眼歪斜,反正不是正常人的样子。
俩老头脾气都倔,都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都这么挺着,搁家干靠!慢慢儿地自个儿研究方法来解针。
听了小仙儿这番话,我终于明白,为啥当初问范近南太极医道的事情,对方吞吐含糊的说是一言难尽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如此曲折的一档子事儿啊。
仙儿这时忽然冷哼:“牛必圆!我真没想到,他居然变成这副样子了,小时候,我见他还是可亲的哥哥模样儿,没想到,现在……居然彻底进化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切!切了他!”、
七爷跟风,娇喝:“切!一定要切!”
我没跟这两丫头片子起哄,我心里倒有些可怜牛必圆,他变成这样,其实一是家庭环境,二是,他终居山上,冷不丁突然来到这个生活中几乎处处可以找到撸点的花花世界,他能不下道儿吗?
反之,我觉得,这牛家的这两位前辈级人物,搞成今天这般地步,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误会’二字造成的结果。
呵呵一笑抿恩仇嘛!
我决定,找机会,看能不能化解这二老的恩怨。
想到这儿我问仙儿:“哎,你跟你爸爸就没想过化解他们之间的误会吗?”
仙儿幽叹:“哎!化解,你以为打太极吗?老爸不是没想过,可牛先海提出的条件太吓人,估计得要了老爸的命,老爸就没敢答应……”
正说着,仙儿突然:“哎……那我烤的鸡翅儿,那个……那个小菲,你还我鸡翅膀。”
仙儿遁了。
小七跟着我哎了一声,然后扑打扑打裙子起身:“哥哥,你慢坐,我给你看看还有没有羊腰子了。”
说完,七爷嗖……也遁了。
我望着小妖蛾子们围着烤炉呲牙裂嘴烤串儿的情形,我脑中忽然就对那两老头还有他们的太极医道产生了强烈好奇心。
卜筮问卦,再下针治病。
哎,这手法太强悍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拜会。
我起身走到宇铃霖父亲身边,跟他说,要随他一同前去拜会那位老前辈。
宇叔叔很高兴,对我大口称赞不已,表示他们全家明天就去,到时,他亲自开车去我的会所接我。
而宇叔叔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注意到,搁我身边的静坐的宇铃霖,突然就各种的小扭捏,小欢喜,小害羞,小心如鹿撞……
呃!妹子,你的大女子主义呢?你的女权思想呢?
我摇头一笑,顺手拿起摆桌上的一个大肉串开撸!
霖霖的生日宴会总体来说非常棒。
宴会一直进行到晚上九点,最后,宇叔叔打电话,叫来车,分别给我和我的小妖蛾子们各自安全护送回家。
第二天早起。
半仙儿第一个来,他告诉我,凉茶铺有拿下的希望,只是对方开的价格他很不满意,他打算再把价往下狠压一下。
还有,半仙儿说了,他对外的口风是季大仙的徒弟,传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