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水寒,金水暖的!
那个坐阵澳门出来哧我的黑山老骚就是莫青楠!
薇薇安见我嘴角有冷笑,好奇问:“季先生你跟这个女人认识?”
我笑了笑,把薇薇安手机照片发我手机里,我对她说:“不是很熟,一面之缘!莫青楠……莫青楠……”我反复念叨这个名字,又抬头瞟眼莫氏道医会馆,我对薇薇安说:“收队!”
“ok,阿sir!”
薇薇安说完,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
回去路上,我问薇薇安,怎么她在警队有这么多的朋友。薇薇安说禁毒在香港一向是极其重要的工作。办一个案子,会牵扯许多的部门和机构。有时,别的部门有案子,也会跟他们联系,大家互相提供线索。时间久了,自然就熟络,办什么事,都是一个电话的问题。
薇薇安问我,陈炫清那边怎么办?他像是有料的人吗?
我说,即便现在没料,也能让他爆出料来。
但,我们这边得事先安排一下。我问她在香港有没有认识的心理医生。
薇薇安说有个赵先生,原来在警队做心理咨询师,退休办了家心理诊所。
我这时让薇薇安停车。
薇薇安不解。
我微闭了眼,倒在车椅里,让大脑cpu的线程全开。
兵不厌诈!
这一次,我手上没有这几个关键人的详细八字。但从掌握的线索和表相不难看出。
陈炫清是个绿帽男,并且在家饱受折磨,心理非常扭曲。正因如此,他才会花钱去那种场合玩唉丝唉母的游戏来发泄对琳琳的愤恨!
怨气啊,怨气!
怨气对陈炫清来说是病,但对我来说,就是一枚有用的重药!
我脑中忽然一亮,闪出那个被捆在床上的妹子。
我睁眼,拿背包,从资料里翻出那张照片递给薇薇安说:“这个妹子!你想办法,帮我找到真人。约出来,见一面。”
薇薇安不解:“你是想……”
我笑了下:“先不急,明天,我们先约心理医生,然后,再去找这个妹子。”
“别外……”我补充对薇薇安说:“你得帮我在赵医生面前,编一个身份。”
薇薇安眼睛一转,瞬间明白。
末了,她低低说:“季先生,我觉得你……真的好坏,好坏。”
我嘿嘿,又乐了。
赵医生提供的心理诊所主要服务对象是现役的警员。
警察属高危行业,尤其香港警察,虽然没电影里演的那么惊心动魄,但现实仍旧比较挑战心理承受能力。
赵医生的心理诊所在香港算不上什么大诊所,装修也一般,但好在收费不是很贵,价格相对一小时数千港币的费用而言,这里一小时才五百不到,已经很便宜了。
第二天清早,薇薇安领我过去了赵医生的诊所。
她在赵医生面前说我是内地中医学院毕业的学生,现在又主攻心理学,想到他的诊所,做一个实习生。工资不要,打杂什么的全能干。
赵医生先是看了我的各式证件,然后很高兴地给我一个拥抱:“欢迎内地同行到港来发展,欢迎,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