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要起身,结果一汉子不知搁哪儿,弄一哈达,给我套脖子上了。
我咧嘴一笑,仗着酒劲,我以咱汉人的方式,敬这三爷们儿,一人一碗酒!
三人齐竖大拇指!
然后叽哩咕噜地叫好!
我硬撑着没趴下,我抱拳拍拍胸口,然后做了个睡觉的姿势,我要走了!
康巴汉子意思是留我,我嘿嘿坏笑。
康巴汉子大悟,然后,他们不留了。
接着,架起我胳膊,给我往旅店里送。
我一甩膀子,意思是自个儿走。结果,脚底下跟踩了弹簧似的,要没人藏族兄弟扶着,我一准狗抢屎。
到了旅店门,我强挺着精神,我长喘气说:“不,不用了,我能行。”我摆了摆手,然后扶着墙壁,往屋里走。
藏族兄弟看左右已经到了旅店,就没再送我,而是在门口吆喝什么。我估计是晚安之类的话吧。
我听不太懂,我脑子已经迷糊了,眼花了,彻底懵圈儿了。
我摸了墙壁一路走着,我估摸这是任玲房间门口儿了。我砰砰敲门:“开门,开门,妹子,哥,回来了,快点,伺候哥!妹子,开门啊!”
敲半天。
门吱一声开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咦,这任玲,咋光了个膀子呢?
再瞅,咦,那两咪咪哪儿去了?
下一秒。
一个浑厚的嗓音响起了:“妹子没有,爷们儿有一枚,你要吗?”
我……
我走错房了我。
我一听爷们儿,我哇就吐了。
结果,忽然一只小手儿逮着我胳膊,然后轻轻一拉,我就跟着这小手儿走了。
“哥,你这是喝多少酒啊。”
我耳边响起了熟悉小动静,瞬间,我有种找到家的感觉。
我极没品地搂着任玲腰说:“我让人给灌大发了,这藏人,忒能喝了。我去,他们喝的比我多,结果,还把我给送回来……”
“行了,行了,乖哦,我照顾你。”任玲拍拍我的脑袋,开了门,一拧胯,给我送进去了。
接着,任玲拉过我手臂,给我放倒在床上。
做完这些,任玲手托腮站在床头,嘴里念叨:“这个,该怎样照顾,醉酒后的男朋友呢?”
我咧嘴:“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男朋友……?”
任玲好像脸红了,然后拉小脸说:“醉鬼,快死觉。不行,正好有电脑,我上网看看,查个究竟。”
接着,就看任玲一阵忙活。
五分钟后,任玲大叫:“啊……不是吧,要我脱光陪他睡?”
我听罢坏笑,这‘xx知道’,谁提的问题,谁解的答呀,解答的人太懂男人了。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