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用淡淡的,忧伤的语气回答。
“这小季怎么了?”
“听说好像跟他后背的那个东西有关系。”
“哇,不会是什么神器吧。”这是洪保利声音。
“哼!小年轻,就知道网路游戏,以我老人家眼光来看,他好像思春了。”
费老英明,费老威武。
我,的确是思春了。(但不确定是不是神器的功劳。)
不一会儿,大红姐,梅子,进了另一个池子。
这儿的池子,是有封闭的,可以关了门儿,然后安静在里边泡。
我轻瞟一眼。突然,我看到小七跟小女巫比划什么,那姿势就好像一首歌儿的伴舞。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谁说藏族同胞一辈子只洗一次澡,那是农奴时候的规矩吧,现在,可不兴这个了。现在,人家藏族女孩儿很讲卫生,不说天天洗吧,也差不多。当然,得条件充许。
架不住我家小妖蛾的盛情邀请,小女巫同意了。
然后,我看这俩明显是小女孩儿的人,手拉着手,亲密,无间的并排走进了另一个开了门的池子。
进去,门吱的一声,关上了。
我的心,如掉进猫窝,痒啊……
喵噢~~~
我心里,一只寂寞亿万年的老公猫,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偷窥,顺便撸一管,嘿嘿,好下流喔!
我一边惊讶于我内心竟浮现了如此强大的龌龊念头,一边又按奈不住,想要迫切把这个念头付诸于实际行动。
干与不干,一念之间。好人坏人,一念之间。
放进去,就是强x犯!伸出手,扶一把,就是英雄救美!
人呐!
多少人输在了这一念之间啊!
我特佩服写指环王的托尔金,另外也佩服做出‘咕噜’的电影特效人员。
他们把拥有两面性格的‘咕噜’简直给玩儿活了。
我们人,在电影院里指着‘咕噜’哈哈大笑的时候,难道我们不知道吗?我们,跟它,几乎一模一样!
我站起来,抱臂,托腮,在地上来回地走。
远处,传来了笑声。
我的队友们正跟藏族兄弟在一起烤肉,喝酒,作乐。
我却无心其它。
我……
干,还是不干呢。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任玲的小温泉池子里突然传出一记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