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说邪门不?
我咬牙又一寻思,然后把房间电视柜上的一个大瓷花瓶拿在手里,这要万一发生入室行凶之类的事件,我也有个家什事不是。
做好准备,我轻轻一拉门。
吱,门开了。
然后一对小白爪,哆嗦着,就伸进来了。
黑夜、大山里的酒店、突然伸进来的白爪!
多么带劲的恐怖气氛呐!太赞了!
我拿了花瓶,正要转身过去,口中大喝,何方妖孽,还不速速与我退去时。
突然!
我看到白爪腕上有块表。
做工朴实无华的女式梅花机械表。
这块表,我曾经在衣叶青的手腕上见过。难道,她这是又想玩儿上次的野路子,半夜进来,跟我那啥,那啥?
好,你要想那啥,哥,现在是四大皆空,一切放下,那啥就那啥,谁怕谁呀。
我心中嘿嘿一笑,也没开灯,自顾转了身,抬头一看。
这家伙,给我吓一大跳啊。
站我面前的,的确就是衣叶青本人。
不过,她的样子,可不像是半夜发情,过来跟我偷偷幽会,研究男女双修之秘。
她,梦游了!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衣叶青穿了一件白色纯棉的过膝吊带睡裙,裙上印的是大嘴猴同学,小腿裸着,光了一对粉白的脚丫子,这是身上打扮。
两臂,微前伸,似在摸索什么东西。
头发,略乱。
眼皮,半闭,眼珠儿,就跟两根弦在上面提拎着似的,一个劲地,往上翻着,所以透过眼皮,看不到黑眼珠,只能见到雪一样白的眼白。
再绝世的美女,这么一装扮!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也能吓死人!
我没死,我的金刚般的小心脏,只是微微抽搐一下。
接着,我开始打量衣叶青了。
她的两手,仿佛较着什么劲儿,用力地推啊推,嘴角不时抽动一下,似在嘀咕什么话,可惜发不出声儿。
三秒后,她动了下脚。
身体,向前,挪了大概四十公分,然后又动……
梦游的本质是什么?
梦游的本质是,人在睡着的前提下,地魂和七魄,与人体的联系,基本处于一种游离状态,你可以想像,它们就像一只很大的触手,松开了对你的束缚,然后浮在你的身体四周。
这其中,如果地魂儿和七魄离开的不完全,也就是保持着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