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登上了渔船。
这艘船的老大叫阿贡,x湾人。雄哥手下一兄弟。
船上,除了他外,,还有五个弟兄,分别是水手,厨师,以及两个安保人员。
渔船不小,但也不是很大。
长度大概二十多米的样子,柴油动力,另外,船上还有一部海事卫星电话。
储备什么的,看上去都挺充足。
船老大阿贡是个面色阴郁,不喜言谈的五十多岁汉子。
雄哥跟我们上船,简单吩咐几句。
临走,雄哥塞给我五万美金。
说这些钱是黎叔托付他送给我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出事,雄哥绝对是第一时间电话通知了黎叔,然后,一系列的后续工作,就此展开。
五万美刀啊!
黎叔谢谢了。
不过,在雄哥给我钱的时候,我注意到,船老大阿贡,用一种很贪婪的目光,偷偷瞟了一眼。
就是这一瞟!
让我意识到,这趟偷渡之旅,绝对不会轻松。
船开!
我和龙叔,来根儿,还有莎夏就被排在渔船的最底舱。
这里,空间比较闷,另外还潮湿,但没办法,跑路嘛,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委屈莎夏妹子了。
唉,让一妹子跟我遭这罪,作孽呀。
可莎夏看上去丝毫不嫌弃,到了底舱,搂了我的手臂,半倚在船舱壁上,就这么睡去了。
一连一个多星期,我们没出底舱。(大小方便,隔壁舱里有个桶,就搁那解决。)
见天儿地,阿贡会把做好的饭菜,让人送到底舱。
每顿几乎全都是鱼,各种各样的鱼。
另外,餐后每人还会分到一个小苹果,用来补充维生素c。避免因长途航行,导致人产生败血症。
我这段时间渐渐也熟悉了舱底的生活。
每天,跟莎夏都是用英语交流,哥好歹大学毕业生,再不济,也是个伪四级。
如今逼到这份儿上了,口语听力什么的,进度不说神速吧,马马虎虎,也能过得去。
一周后的某天。
我感觉船上好像又上来六七个人。甲板上略吵,接着,又有人被塞入我们旁边的船舱。
这些上来的人,说的都不是香港话,也非英语,好像是南亚某国的一种语言。
人一多起来。
我们分到的食物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