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地上,还散落了无数的自卷小烟头儿。
我估摸着,这地儿是个窝啊。
在图书馆,看书累了,就抽空溜到这儿,约上三五个麻友,小搓一下,再出去。
走出小铁门。
图书馆这会儿没人了,都清空了。我跟珍尼特又找到卫生间,然后顺窗子,溜了出去。
校园晚上有保安。
我二人施展,闪,转,腾,挪,趴,卧,猫,爬……十八般手段,躲过保安的大手电筒,一路就这么溜出了校园。
出了校园,来到校外的一个停车地方。
黑妞儿一脸郁闷地伸手撕下了她那辆大林肯上贴的罚单,嘴里一个劲地骂美国警察不地道,同行啊,出手居然也这么残暴。
我开导,同行没把你的车拖走,拉去报废,让大铲车给人道毁灭,他们已经很仁慈了。
黑妞儿上车,我跟她互道了晚安。
临别时,妞稍有动容,说了句:“j,我相信你。”
我微笑:“好吧!我也相信你。”
下一秒,黑妞儿开车遁。
我仰头,望星空,长吐一口无语之气!
来美利坚这么久了。
只忽悠了一个被停职的联调局员工。
苍天呐!哥的进击反攻大计呀!
不说了,满纸,全是泪,回家,死觉吧!
回到公寓,上楼,冲凉,死觉。
早六时起。
我坐床上,把今儿要干的事儿,做了个估算。
然后一通收拾。
早早就来到了校园。
接着,我开始逛……
逛了两圈,两小时后,在我接完芬妮儿的电话后,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在鼻梁上打了固定设备的一个白人大小伙子!
与此同时,我在心里做着决定。
是先跟芬妮儿见一面,听听她聊下昨晚的‘中医侠’,还是直接锁定这个小伙子呢?
先找人吧!
我拿定主意,奔那个捂鼻子,低头快跑的兄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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