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报告。
按正常程序,我就开始锁上门,换了衣服,独自离开这里了。
然后,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会在九时三十分左右,到这里来上班。
但是我没走,我在等雷德,因为,我需要给他看一样东西。
上午八时二十分。
我坐在监控室内,通过监视器,看到门口。雷德**oss,背了一个包儿。接着拿门卡,唰开门,走了进来。
我出房,确认周围没人,我喊了一声:“雷德先生,方便您能过来下吗?”
雷德止步,转头,看到我,微笑。
然后,走到了监控室。
“j,昨晚你的表现很出色,请放心,我会马上跟财务说,让她给你加薪。”雷德以为我是跟他邀功请赏。
我摇了摇头,一脸正式说:“雷德先生,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缓缓掏出了那块肥皂,然后把底部的空洞,展示给雷德看,末了,我又拿出那张写了血字的锡纸。
“雷德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可是,这个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些不太明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不能报警,我应该,先告诉你。”
雷德表情很温和,没有惊讶,没有意外,只是微笑。最后,他伸手,拥抱我说:“j,你是一个很诚实的人,你的诚实会得到回报的。这样,请相信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我吧。”
我把肥皂和纸条,一同交给了雷德。
我说:“我是在洗脸的时候,发现的,可能,这也许是上一个保安的恶作剧吧。”
雷德笑了笑。
伸手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我回到监控室,换回自家衣服,离开这间实验室,然后走人。
无数次的经验告诉我,要想从这一张纸条入手,然后报警查找,即便警方能够确定上面的dna。但雷德一样有办法搞定。
虽然,美国是法律社会,一切都**,但不要轻视雷德这种人的能量。
在美国。
一样有特权,垄断,**!
与这样的人为敌,最好的方法,就是隐入敌营……
而对我来说,现在需要下一盘很大的棋了。
我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电联了小芬妮儿,跟她一起上了一道宪法课。
课上,我一直在走神儿。
又拿笔在纸上,来回,反复地画着,我最初起的遁象。
然后,再细细的分析细节,琢磨。
渐渐,我心里有数儿了。
跟芬妮儿吃了顿午饭,饭后,几个小姐妹们,来找芬妮儿,小妮子陪小姐妹儿们去了。我独自一人,返回宿舍,拿手机,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