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这她妹儿是sars**病毒。”
我嗷一声怪叫。
拔腿要跑。
雪娥子却站原地咯咯坏笑说:“瞧把你吓的,这是我亲手改良的,仅供血液传播的**病毒。”
万毒老母,真心惹不起呀,这……这玩意儿也改良?
我听了这话,我说:“不行,你改良的,更吓人,谁知道,你改出什么东西出来。”
雪娥子白我一眼:“行了,不跟你贫了,你参观实验室吧,别乱动东西啊,我把这儿收拾一下。”
说了话,她拿了几个不知装了什么液体的试管,给地上的东西一阵泼。搞定,她自顾喃喃:“这下,没事儿了,全部死光光。”
我踱过去:“你们太残忍了,病毒也是生命啊,你们,拿生命做试验,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公德心呐。”
雪娥子靠在操作台上,抱臂:“边儿去。”
我毫不理会,仰头,打量一圈实验室,我说:“你们实验室几个人呢?这屋儿,器材挺先进,高科技,但看样子,员工不多吧。”
雪娥子幽幽:“扫地阿姨,boss,研究员,分析员,化验员,基因工程师,后勤,财务,你算算吧。”
我想了下:“嗯,不少。”
雪娥子:“其实,我刚才说的,是我的职位。”
“啊……你……”
雪娥子抬头,不无得意:“怎么,不像吗?这间实验室,就是我负责,我工作,我打理,我全权!ok,明白了吧。”
我愣了下说:“你不有个**oss吗?”
雪娥子:“是啊,**oss是投资人,优秀的华人女性,不过,她很少到实验室来。行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说吧,想要什么东西。”
我一撇嘴:“小样儿吧,还保密。那个,什么,你这实验室,都研究什么呀。”
雪娥子:“病毒,各种各样的,提取基因,存档,然后再合成基因,研究,然后再研究抗体,研究专治的特效药物。研究……总之,就是研究。”
我想了下问:“那你们这儿最厉害的病毒是什么?”
雪娥子:“基因突变型的埃博拉病毒,呼吸道传染,两小时内发病,内脏急性溶解。无药可救,必杀。”
我说:“在哪儿放着?”
雪娥子指了指地下说:“地下二十米,有个大保险库,里面,全电脑设计,恒温存放,门厚的,大炮都炸不开。”
“你有钥匙吗?”
雪娥子摊手:“没有。”
我叹了口气,遗憾呐。末了我想起一事,又问:“对了,你刚才说,传染给我流感了,解药,你给我解药。”
雪娥子白我一眼:“傻样儿,我昨晚睡觉蹬被子了,有点伤风,故意吓你的……”
我咬牙:“你太坏了。编瞎话,坑我。”
雪娥子嘿嘿:“跟你学的呗!”
这些个妖蛾子,一个个地,全都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