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
瑞秋笑说:“先生,折除封蜡信件,是欧洲贵族最基本的一个技能。”
我无语。
一句暴露了欧洲贵族的们的生活……
那帮子贵族,见天儿地,估计没事儿就拆人信看,然后私下再讨论人家的**。
果然,够黑暗。
拿过纸,我扫了眼上面。
写的是中国字。
“乔先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答应的后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的敌人呐。
你们也太坏了。
好吧,假使我傻傻逼逼地拿着着这封信,找到乔家,然后敲开门,里面的人出来,我把信给人递过去。
人家看了。
完事儿,直接一句话。
“来人呐,给这家伙,拖下去,斩了!”
两老毛子背后的老板,在玩一个手段。这封信,如果我没拆交上去了,那我搁乔家人儿,绝讨不到任何的好。若是我拆了,见了信中的内容,那对方就通过这种方式,向我提出了一个小警告。
一举两得。
便是此意……
很好,非常good。
我拿了信,心中一动,决定,使用一个中国最古老的手段,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法儿呢。一会儿,再说。
现在,我需要先打个电话。
掏手机出来,给老罗通话。
老罗接了。
“兄弟,估计你那边正在忙,怎么样,有人过去找你吗,我这广告,可是没少给你打。”
我说:“有,来了好几个极品呢。对了,乔老爷子家,在纽约什么地方住?”
老罗说了个地址。
我记下。
老罗:“你的意思是登门拜访吗?”
我说:“没错,就是登门拜访。”
老罗:“可乔家现在谢绝见客呀。”
我说:“山人自有损招儿!”
老罗乐了:“哈哈,你个小兄弟,行!我看看,你出什么损招儿!”
我撂了电话。
让瑞秋,把这封信重新封好。
然后,我转身来到了后边儿。
“直子啊!先不用忙活了。”我对消极怠工,正搁洗手间,玩抹布的直子说了一句话。
直子放下手里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