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扫了眼屋子里的人。我说:“在座诸位,我想都是坐拥巨额资产的富人。你们有着光彩的地位,名声,良好的家庭。这等等的一切跟血腥的撕杀,丝毫不沾任何的关系。我想是这样吧。”
“中国人,快点把,资料交出来。”
一个眼镜叔,恶狠狠地跟我说。
我摇了摇头:“晚了,这位先生,可能你还不知道吧。资料,我已经交给了很多人,这其中,就包括纽约时报的人。”
眼镜叔激动了:“你……”
我一举梨子。
“别激动,朋友!资料是加密的。如果我没事儿,邮箱就不会把密码发送给对方。而倘若,我出一丁点的问题,不能及时解除邮箱的设定。ok!”
我摊了摊手。
“诸位,就麻烦你们,请律师去吧。”
众人咬牙,恨恨,不再说什么。
我这时说:“我希望诸位,能够理性地看待这件事。首先,我对昨晚的举动表示深切的歉意。同时,我深知……”
讲到这时,我把语气放高。
“在座诸位,没有一个,是嗜血滥杀的野蛮人。你们有良好的家庭,你们平时表现的有爱心,有正义感,甚至,你们可能还养了很多的宠物。但是!这个该死的世界!我有钱了,有地位了,可是我生存下去,还有什么样的意义?我的神经变的麻木,我对食物没有了兴趣,甚至**都不能让我产生**!我厌倦了,我渴望刺激,我强烈地需要!”
“需要鲜血,惨叫,呐喊!唤醒我的神经,我的一切……”
我专门学习过演讲,希特勒,大小布什。包括那个什么,克林顿。
西方性的演讲,需要一定的手势,配合语气,然后再加上眼神,以及音调的低沉,高亢。
因此,当最后一句,我的一切时,我的声音已经变的喃喃……
与此同时。
我稍抬目光迅速扫了眼场中人。
第一个被瓦解的是妖人祁。
他的眼神儿,一下子变的哀愁,然后,默默把枪,放了下去。同时,仰头望天花板,无比哀怨地,长长舒了一口寂寞千年的气。
“唉……什么,才是人生?”他说了一句,富含哲理的话。
人类,都有明显的羊群效应。因此,当妖人祁开了一个良好的小头儿后。其余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枪。
而武田鬼子,他则用一种,看不懂,弄不明白的表情,看着我。
呵呵,不懂了吧。不懂,就看我怎么做。
我淡淡。
“在座诸位,谁还记得,第一次初恋的时候,谁还记得第一次跟女孩儿上床的时候。谁还记得,第一次品尝到让你感觉可口的美食的时候……?”
“那美妙的滋味,那种心脏砰砰跳动的感觉,那种荷尔蒙急剧分泌带来的一丝微妙的眩晕。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那更美好的呢?”
妖人祁的眼神儿,随我的语言,而流转,他愈发的惆怅。
其余人,尽管有几个,比较笨的还不明白,但几个聪明的人,他们已经明白,他们丢失的是什么了。
“但是……”我语气一转,变的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