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番话,心里倍感无奈。
观枫,这是让人算计了。
只是,以观枫的实力,他没理由让人给算计了呀。
我嘞了个擦,这可是大罪呀。
要说经官还好说,要是不经官,藏民们都能给这观枫和那小北京大卸八块了!
我对藏人说:“这样,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想亲自面见,达旺师父,然后,跟他详细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另外,我想见到小北京和那位美国华人。”
藏人冷笑说:“很好,第一个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但第二条要求,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说了话,藏人扬首,跟其余几人嘀咕一串的藏语。
转眼。
有人进屋,翻出了几根粗绳子,过来,给我和柳生,捆了个结实。
然后,又有人打电话。
大概过了十余分钟,外边来了一辆破三菱大屁股吉普。
车上,只坐了一个司机。
我跟柳生,让藏人推着,押进了后排坐。
大胖子藏人,跟其它人一阵吆喝,接着,又拉上最初带我们来的小伙子,一行人上了车。
乘着浓浓夜色,直奔我们未知的某个地方去了。
我跟西藏这地方好像犯冲。
第一次跟任玲,以驴友身份来的时候,我不就是累了,想洗个温泉嘛?结果,可好,跟两康巴闹了个决斗,最后,这决斗,还真给斗成了。要不是,布达拉宫里的藏药独到,哥的全身,可能都遍布了吓人的大刀疤。
这第二次好嘛。
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就让人给绑了。
车在夜色中穿行,先是走了一段直留的道儿,后来出了拉萨城,又一路颠簸。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位于拉萨城外的寺庙。
到了地方,下车,让给给推搡着,拐进了寺庙里边。
进院儿以后,没直接去佛堂,而是绕了一条蜿蜒小路,直奔寺庙的后院去了。
后院一圈建了几个房间,我们到了后,从一个屋里,走出一个拿了手电筒的喇嘛。
押送我的藏人,径直走到这个喇嘛面前,用藏语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通。
喇嘛跟着也说了一通,末了,还拿手电,在我和柳生的脸上晃来晃去。
两人谈了那么几分钟后。
喇嘛又把最初见到我们的那个小伙子叫到近前,低声问了几句话。
一番了解后。
喇嘛好像是大声喝叱什么。
接着,藏人和小伙子同喇嘛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