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老同志。
懂得屁股坐什么位置,操什么心。
不像王大友似的,净瞎寻思。
“这么说来也对。”
王大友也不嫌脏了,往杨庆有身旁一坐,折叠扇敲着脑门烦躁道:
“是该让他们操操心了,再不管要起大乱子,绝逼大乱子,真是的,过日子都安心。”
“得了吧你,又没让你负责,你怕什么?”
杨庆有掏出烟给二人散上,提醒道:
“回头别光顾着省事,也给街上的商户们说说,让他们有点数,别自找麻烦,尤其是今儿老驴头的馒头店,也不看看如今什么情况,还敢蒸白面馒头,杂和面的又不是没人买。”
“可不,老吕,你跟他熟,待会你去他们家说说他。”
“行,我待会就去找他。”
老吕点点头。
“也幸亏小马机灵,知道趁机拉老驴头躲进店里,否则今儿非出麻烦不可。”
“嗐,别提姓马的了。”
王大友嫌弃道:
“我估计今儿蒸这么多馒头,就是那孙子的主意,老驴头不一定有这么大胆子,哎,不对,庆有你刚才把烟藏哪了?”
说罢,王大友好奇盯向杨庆有。
刚才这孙子掏钱时,他可看见了,大裤衩上就俩兜,空空的,就翻出了一毛钱。
莫不是藏。。。。。。。。。。
一想到心中的那个可能性,王大友顿时觉得嘴里的烟不香了。
“艹,你特么老实说,是不是藏裤裆里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叼着烟的老吕,嘴里的烟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去你丫的,不知道能不能别瞎说,你特么不嫌恶心,老子自己都嫌恶心。”
杨庆有推了王大友一巴掌,既嫌他思想龌龊,又嫌他坐的近。
大热天的,不知道热会传染啊?
“瞧好了,手里是不是没东西?”
杨庆有伸出空空的手掌,在一脸警惕的王大友、吕兴祥面前亮了亮,待俩人木然的点了点头,便迅速双掌对合,搓了几下,摊开后,右手手掌中赫然多了一盒火柴。
“就老子这本事,还用把烟藏裤裆里?”
“我勒个大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