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吊炸天的技能,我不会银针不会武功,没有系统没有空间,我就是一个连执医证都没考到的医学生,我也想自力更生自己赚钱自己花,但我做不到啊呜呜呜。。。。”
“古诗只会背几首简单的,数学只会初中的,这里连个听诊器都没有我的专业根本没用,为什么要找我这么个废物过来,我追的电视剧马上就要大结局了呜呜呜。。。”
“我的晋级赛还没打,多邻国四百多天的连续打卡要断了,我还有花呗没还呢。。。”
“我想回家。”
春花听得一头雾水,虽然没明白江图南前面说得是什么意思,但她听懂了最后一句,急忙出主意道,
“小姐,之前您家里不是来信说有位伯伯愿意接您过去住吗,咱们把府里那些首饰卖了当盘缠,这就往荆州去,您觉得如何?”
江图南哭得凶狠,逐渐有些喘不上来气,
“那。。那里不是。。我的家。”
“那。。那小姐的家在哪里,我陪小姐去找。”
春花一脸心疼,见江图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
“太学里舌战群儒不见你流一滴泪,如今怎么一个人在这角落里嚎啕大哭。”
孟景琛让子闻在远处等待,自己一个人悄悄靠近江图南。
“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
孟景琛将江图南的头扶起,只见江图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几缕头发被泪水打湿黏糊糊地粘在脸上,
“呃。。还挺丑。”
江图南:。。。
“你有病啊。”
鲜少有人敢在孟景琛面前如此直截了当地骂他,但孟景琛不怒反笑,如今的江图南让他觉得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狸猫,
“行行行,算我说错话了。”
孟景琛上前蹲下,让自己与江图南平视,
“所以你这是受谁欺负了?要不我帮你出气?”
江图南呆呆看着地面没有说话,但脸上仍旧是难过的情绪,孟景琛无奈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要帮江图南擦脸,却被江图南偏头躲过。
孟景琛偏偏不是个轻易退缩的性格,直接一手掰住江图南的发髻,一手将帕子强硬地往江图南脸上送,动作之生硬像是在擦某个大瓷盘子。
春花看见江图南痛苦的样子下意识要上前阻拦,但又被孟景琛瞪了回去。
“你不会忘了今天下午我们还要去太学安排明日的相关事宜,你这个样子过去是要吓死谁?到时候太学的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孟景琛将帕子随意丢在地上,然后又将江图南的碎发挽在耳后。
见江图南没有说话,孟景琛只好又开口道,
“你一直不说话是为哪般,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想想办法不是?”
江图南心念一动,一抽一抽地开口道,
“你。。你能。。借我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