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爷,这笔怎么长得跟当年那支一模一样?”
允墨小心翼翼发问,生怕自己说了让萧明礼不开心的话。
“的确一样,这支漆犀羊脂玉兼毫笔样式特别,当年夏老先生也只得了两支,没想到今时今日在京都还能看见。”
萧明礼望着允墨手上的锦盒,思绪有些放空。
“要是当年夏老先生手里多一支这样的笔就好了。”
萧明礼目光对上允墨,允墨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收了声,
“是允墨多嘴了。”
萧明礼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但那笑容之中带着几分苦涩,记忆中大雨滂沱的夜晚,少年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从此他的院里再也没有人来借穿他的衣服。
。。。。。。。。
江图南跟着在孟景琛在聚满楼落座,她并不经常来这里吃饭,不过她还是听说过这聚满楼算得上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放在现代怎么也算个五星级大饭店。
“你说的,你请客,我可没钱。”
江图南将空空如也的荷包展示给孟景琛,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兜里真没钱。
孟景琛挑了挑眉表示道,
“萧府的人都这么抠搜,连月钱都不给你的吗?”
“对,还是你们孟府有实力,v我50试试看。”
孟景琛疑惑开口,
“什么?”
江图南说得一些奇怪的词语,孟景琛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心中猜想或许是江图南老家的方言?
“没什么,当我什么都没说。”
江图南懒得费力气去和孟景琛解释太多,本来她和春花吃了几个烧饼就想直接回去了,但是架不住孟景琛盛情邀请。
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就算她已经吃过了,但还是可以勉强再吃一点,再说了吃不完打包也行。
“所以江小姐还未告知,为何一个人在街上哭泣?”
江图南难以置信地看了孟景琛一眼,随后指向春花,
“春花不是人啊,她一直在我身边,你看不见她?”
孟景琛噎住,随后改口道,
“所以江小姐为何带着丫鬟在大街上落泪?”
江图南捂住脑袋,做出一副病弱的样子,
“春花,我的头好痛,可能是刚刚用脑过度了,我现在要休息一会儿。”
春花配合地上前揉了揉江图南的太阳穴,
“小姐,大夫说了您要好好休息,不宜思虑过重。”
说着,春花还有意无意地看向孟景琛。
孟景琛知道江图南这是不打算说了,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问,反而是说起了旁的事情,
“明日我们太学众人就要出发去城北的校场,那个地方离京都城大概十几里路,坐车估计也得坐上半日。”
说话间,酒楼的伙计陆陆续续地将菜上齐,许是因为孟景琛的身份在此,所以人皆是恭恭敬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