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知道他在永平帝心中,已经是个可以自宫的人了。
「哦,司农寺」
永平帝又想起红薯的事,他和司农寺说是楚承奕提供的种子,自是要告知楚承奕一声。
省的哪天司农寺在他面前提起时,再露馅了儿。
「红薯是何物?种子从何而来?」
楚承奕都麻了。
他去京郊大营也就二十余天,怎的父皇就要白给他功劳了。
「红薯是吃食,味甘甜粉糯,可蒸煮,可加工成粉,可作主食饱腹;至於来处,自然是你在京郊山中寻来的。」
永平帝见楚承奕是真的疑惑,便又显摆了一番。
孙女拿出来的好东西只给过他一人,他还是最得孙女信任的人。
楚承奕:「」
他不在宫中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
不会是姝儿吧?
「行了,快滚回东宫去好好看看璟儿和绥儿,他们两个小子投生到东宫也真是运气不好。」
碰上个糊涂爹。
永平帝一想起书中皇后对楚承奕的心心念念,就有些咬牙切齿。
嫁不成儿子就嫁他这个当老子的。
还真是为了权势,不择手段。
还好姝儿投生到东宫给他当孙女来了,否则
「父皇,您为何会如此说?」
楚承奕前一刻还感动於永平帝白给他功劳呢,这一刻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回去想,朕才懒得跟你说。」
永平帝挥挥手,不想再看到这个装瘸子的傻儿子。
他就不信楚沁姝的洗澡水,楚承奕没用来治伤。
寿王那副颤颤巍巍的样子都能治的生龙活虎,他身上的皮肉伤还能治不好。
糊弄谁呢?
「父皇」
楚承奕很少看到永平帝这般对他,一时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