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义看到来自皇城的內侍官,手捧着明皇色的锦盒,身边还跟着一眾武将打扮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等宣旨官读完圣旨,他的心也凉了半截。
他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将要去京城的炎剎国使臣拦在锡城,没想到朝廷的动作竟然这般快。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锡城已握在他手中,锡城府衙也不会多管閒事。
锡城的事情,朝廷又是如何知晓的?
这些疑问,註定无人替他解答。
他作为朝廷的武将,京中还有家人和族人,这圣旨他不接也得接。
圣旨虽然接了,但他还是不想真的和炎剎国开战,就开始游说朝廷派来的监军。
可他不知道的是,青罗国派来的真正监军,早就被楚承奕和楚沁姝掉包了。
楚承奕的目的是要青罗国的炎剎国打起来,这个监军当然是不会听刘仁义游说。
而是假意与他周旋,拖延了几日过后,告状的密信就送到了青罗国皇帝手中。
什么貽误战机,不敢出兵,妄想引炎剎国入锡城等等帽子都给刘仁义扣上了。
刘仁义並不知晓,监军暗戳戳的在给他穿小鞋。
更不知晓,朝廷早就清楚他私下里和郭沐的交易。
他还在坚持游说监军,让监军等一等,他可以让炎剎国不战而退。
避开监军,他就让副将去那个山谷。
他要启动原来的计划。
即便炎剎国的战船到了青罗国海域,他也有法子让他们去盛安国海域。
他打死都不想与炎剎国开战。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山谷中准备好的草药,早就被楚承奕父女二人全部调换了。
这日深夜,山谷中的草药已按他的计划,全部运到上游海域。
等风向合適的时候,便让人点了火引,将草药捂出浓烟。
可一夜过去,炎剎国的战船还依然停靠在锡城码头。
只是码头內的海域,被污染的恶臭不堪,海风夹杂着让人无语的恶臭,轻抚着每一个刘家军人的脸庞。
「将军,是草药出了问题。」
负责捂药烟放毒的副将,带着他的兵全军『覆没』,提前吃过的解药根本就没有作用。
等他上吐下泻到天亮,才撑着绵软的身体,赶回驻地向刘仁义匯报情况。
「草药如何会出问题?收药守药全程都是你在负责,你现下才来跟本将说草药出问题了?」
刘仁义气的眼眶通红。
本以为他的计划万无一失,却没想到白折腾一场不说,还会因此惹出大麻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