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着闭关修炼。
直到疼痛成为了她的常态。
出来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来。
她不再回避父亲送来的男人。
一个个的都很好,多才多艺。
也不会冷着眼对她。
可是每每试图与男人再进一步,那心头的痛无比敏锐。
根本无法再进一步。
吓得那个男人差点以为他得陪葬。
差点都给他吓哭。
还是她抓住他的手,捂着他的嘴。
才没有暴露。
从那以后他成了她的好朋友。
就怎么掩护她。
有时候夜里疼得不行,他就安静看书陪着她。
“阿远,你睡吧,我一会就睡!”
“安安,我不困再看一会,困了自然会睡!”
旁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他还在。
“阿远你可以走的!
没必要!”
“干什么呀,我很享受现在的一切!
阿薄,你娘要赶我走!”
任演薄出声:“阿娘,非要一个后爹,那就给阿远哥吧!
我看他最顺眼!”。
“滚!
你个小兔崽子!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切!”
任演薄起初有些生气母亲的行为。
父亲都刚走,她就这样子。
每个人都觉得母亲没有错。
理所应当。
可他为他阿爹感到不公。
那个晚上,他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