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志这话说的,与其说是解释,还不如说是挑衅。
再经不住饿,一顿饭不吃难道还能饿死不成。
说到底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要多久。”杨砚没有发火,脸色依旧平静。
“这个,一盏茶。”许平志仔细回忆了一下,姜桃一般吃早饭的时间。
“好,一盏茶。”
杨砚在心里默数,若是一盏茶之后还不见人,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打不过吗,他知道啊,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去做,必须要去打。
所幸姜桃吃东西一直很快,一盏茶没到,人就回来了。
“你们有什么事,说吧。”
“李姑娘,魏公有请。”
“事关重大,希望姑娘能够尽快动身。”
杨砚礼数周到,绝对不会被人抓到任何把柄。
“哦,那你们自己跟上来吧。”
魏渊找她啊,难道是能打狗皇帝了。
姜桃觉得楚元缜的称呼很好,很适合元景帝,所以就也跟着叫。
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走,回去。”杨砚带着人,一秒都不想多待。
“诶,几位大人慢走啊!”
许平志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说辞有什么问题,还很心大的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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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这次倒是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站着看外面的景色。
站得高,望得远,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同。
“你来了。”
魏渊转身,正好看到姜桃拿起他的茶点。
“你找我什么事。”
姜桃不客气的坐在他的位置,吃着他的点心。
“昨夜,平远伯府,可是你带走凶手。”魏渊当然不会认为是姜桃杀的平远伯嫡子。
她可是大白天就敢跟监正在天上打架的,她想要谁死,直接就动手了,怎么会遮遮掩掩。
但是现场的那些食物残渣,让他怀疑上了姜桃。
凶手去杀人,肯定不会还带着食物,还在人家屋顶上吃。
现场的痕迹也很奇怪,首先是那些尸体,同桑泊案死去的症状一样。
但平远伯嫡子孙鸣钟的却并非这种死法,那种死法更像是在泄愤。
那么凶手就极有可能和孙鸣钟有旧怨。
其次是那个人形的大坑,以及坍塌的围墙,都说明当时发生过战斗。
可平远伯府的那些侍卫,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是出现了预料之外的人。
而且战斗发生的很快速,结束的也很快,因为打更人到达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遇到。
种种条件之下,他认为符合要求的人不超过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