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
狗卷棘点点头,眼中隐隐有笑意闪过。
他低下头,打了一行字递给少女。
[月的生日是哪天呢?]
之前都没来得及问。
少女看到这句话,唇角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啊……我不过生日。”
“?”
狗卷棘嘴边溢出疑惑的音节,歪了歪头。
少女敛下眸子,往常璀璨的金瞳在这一刻莫名有些灰暗。
“我的生日,是其他人的忌日。”
或者说,是我自己的。
以往,我的每一世都死在了生辰那天。
说来也巧,我的生辰在11月,刚过去不久。
11月15日。
狗卷棘一惊,眼睛瞪得老大,慌不忙打出一行对不起递给少女。
她摇了摇头,调整好了情绪,一脸不在意。
“没什么,都过去了。”
“生日这种的,我也没多想过。”
“棘有没有什么很想要的?”
少年摇头。
“木鱼花,生筋子。”(没有,月也不要太关注礼物,你在就很好了。)
“……是么。”
少女指尖敲击着杯沿,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将它拿起,一饮而尽。
她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皱了起来,浅淡的烦躁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棘,你相信【命运】么?”
“鲑鱼子?”
“………哈,一看你就不信哦。”
狗卷棘摇了摇头,却没想到少女话锋一转。
“不信就对了,命运这种东西就是狗屁。”
说话的功夫,她又倒了一杯酒。
狗卷棘连忙把酒杯拿了过来,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
“木鱼花!”(不能再喝了!很伤身体的!)
其实本来不只他会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