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拿手肘撞他,可是男人铜墙铁壁,她软绵绵的小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只能羞恼气愤骂一句,“滚蛋。”
季寒城紧紧拥抱她,没有任何阻拦,没有碍事的东西,相濡以沫,天地间,只有彼此。
蚀骨夺命的滋味,他朝思暮想了五年。
想到这里,季寒城又忍不住往下沉了沉,咬一口她的脖子,“还可以吗?”
沈曼吓得往前挺,要把自己丢出去,“不!”
这一声,是她蚊子哼一晚上之后,最大的音量。
说完,她嗓子干的火烧般。
季寒城不为难她,只好压抑自己,“要不要喝水?”
外面太阳渐渐升起来,房间没开遮光帘子,东方的光线,倾斜而下,落在她的青绸长发间。
目眩心驰。
季寒城咬了咬她露在外面的肩头,用浅浅齿痕,覆盖昨夜的紫色。
“嗯。”沈曼渴死了。
“等我。”
季寒城捏捏她的小鼻子,掀开被子下去。
沈曼模糊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等周围安静下来,她又困又累又疲惫,沉沉把眼睛合上。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不多时,她被贴在嘴边的东西弄醒。
愁着眉,任用外来的力量把她撬开。
清清水流,渡到她口中。
她本能地吞咽,咕嘟,咕嘟,咕嘟。
分几小口,喝完了他送开的一大口纯净水。
终于,不再那么干了。
季寒城手里端着个大水杯,靠近她,“还要吗?”
她嗯了声,“要。”
季寒城笑,“要什么?”
沈曼撕开眼睛一角,小手儿掐他的大腿,她没力气捶打,只能掐,可都是汗水,太滑了,掐也掐不动。
季寒城爱死了她较软无力的小样子,这很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到底要不要喝?”
沈曼眨巴眨巴眼皮,“哦。”
季寒城弯下腰,鼻尖碰到她的,“叫我什么?”
沈曼都要累死了,哪有力气跟他斗智斗勇,傻乎乎,“季寒城。”
“不对,昨天晚上,你在花园叫过我什么?再叫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