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寒紧紧追问:“我?我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挺好的,我想错了。”花陌鸢摆摆手,装作一副失忆的样子。
夜枭寒不再理她,真是淡淡的说了句,“奇奇怪怪的。”
花陌鸢没再说话,怕自己再说漏了嘴。
···························
离楼
夜冥忧看着手中的数据,捏着统计册的手骨节发白,声音浸着无限的怒意“还有没有了?”
跪在下面的一众黑衣人浑身一哆嗦,“回主上,还······还有一本。”
夜冥忧咬牙,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不少,“还有一本!你们都干了什么,居然损失了这么多!我养你们何用!”
黑衣人们齐声道:“是属下不好,请主子息怒。”
“息怒?你们还好意思说让我息怒!你们自己瞪大了眼睛看看,这次我们到底损失了多少!”夜冥忧气的头顶冒火,一把将手中的册子扔到了地上。
黑衣人们默不言语,一个身份看起来比较有分量的黑衣人站了起来,“主子,这次是天冥教和血魅宫联手才让我们损失惨重,属下相信只要我们今晚去攻打他们的一个,定让能让他们元气大伤,我们也让他们瞧瞧离楼不是好惹的。”
“对啊,说得对。主子,让我们去吧。”下面的人们听到为首的这样说纷纷赞同,士气大涨。
夜冥忧眼神一暗,“够了,愚蠢。”
夜冥忧真恨不得把他们的脑子给换一个,“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本事和他们对抗?去人家家门口送死还差不多。”
“通通都给我滚去收拾那些据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建立。”
黑衣人们连连称是,全都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就怕被夜冥忧的怒火再殃及到。
夜冥忧看到所有人走了以后,叹了口气,穿过冷清的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摆设很是别致淡雅,让人觉得很舒服,来到房间桌案旁,在桌面下面摸到一个按钮,夜冥忧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力按了下去。
在桌子对面的墙上忽然打开了一道暗门,他走了进去,先是一段长长的阶梯,一直往地下延伸,然后就是平坦的暗道了,暗道里并不漆黑,两边的墙面上各燃着一排油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因为夜冥忧的走动,油灯的火焰有些飘忽,气氛有些诡异。
一直往前走,夜冥忧看着自己的眼前出现了那扇石门,他的心情不免沉重。
夜冥忧的手上前还未触到门环,石门发出一阵闷沉的声响,缓缓打开了。
夜冥忧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背影,夜冥忧默不吭声的走到那人的背后,下跪。
“你来了。”声音是那种被岁月历练过的沧桑,有着千帆过尽皆看透的洒脱,听声音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老者。
夜冥忧回道:“对不起座下,是我的失职,让离楼遭到这么大的损失。”
红衣老者回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黄金面具,连眼睛都没有露出,让人更本不能透视老人的内心,老人上前扶起地上的夜冥忧,“快些起来。”
夜冥忧看着红衣老者的动作,有些不敢置信,这老者从来没有在自己犯错时对自己这么好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站直了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地宫里回响,夜冥忧感受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是因为老人的这一掌蕴含了一定的内力。
夜冥忧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这次的祸这么大,他就知道这一巴掌少不了。
“知道这一巴掌是什么意思吗?”红衣老者背着手,语气平静的问。
夜冥忧不敢乱回答,不然又会被打,他以前试过,回答对了不要紧,可要是回答错了那就免不了又会被老人赏一巴掌,老人说打的就是他没有自知之明。
夜冥忧老实的摇头。
老者转过身去,“天冥教和血魅宫就是我,而离楼就是你,他们先给了你一点甜头,让你在喜悦中先沉浸一下,让后再像我一样把你给打醒。这样的耳光,是不是格外的疼?”
“座上教训的是。”夜冥忧这一辈子没服过几个人,老者就是能让他毕恭毕敬中的一个。
“你啊,自作聪明。血灵珠是你杀几个人就能拿到的?”
“对了,天冥教你是怎么招惹上的?”红衣老者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