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不过是沾了祖上的光,家中传下的铸体之法,正好对那门秘术有用。”
听此谦虚之言,武钧天的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抹欣赏之色,旋即,接着问道。
“朕还听说,三门秘术中有一门你小子连门都没入?”
“不错。”
卫渊尴尬一笑,低下的头变得更低了。
“连续修成了两门秘术后,末将心中就生出了自负心,便想着“无术不能修成”,于是就…”
“失败了。”
说着,卫渊忽然抬头望着御座上的皇帝。
“末将愧对陛下恩典,还望陛下惩罚。”
武钧天盯着他那双不似作伪的眸子,几息后,袖袍轻拂,大手一挥,笑着道。
“惩罚就不必了,有教训就足够了,谁还没年轻过?”
“朕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那可比你还要狂上几分。”
“末将,多谢陛下!”
“行了,不说这些了。”
武钧天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的有些跑题,话锋一转道。
“你可知朕今日为何要让你来觐见?”
卫渊稍作沉吟,心中激动地试探道。
“莫非是因为边疆之事?”
“不错!”
武钧天将手拍在御案上,朝着身旁的老宦官看了一眼。
老宦官当即便躬身下台,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递给卫渊,指着上面道。
“用红点标记的三座城池乃是我大乾边疆的守捉城,也是陛下有意让三位镇守之地。”
“如今,卫校尉第一个从兵圣阁学成归来,自然有优先选择的权利。”
卫渊大概扫了几眼地图,旋即,便朝着老宦官抱拳道。
“卫某对此不太了解,公公能否为卫某讲讲这三座城池?”
老宦官扭头看了眼年轻皇帝,见其微微点头,这才语气轻柔道。
“龙涯守捉城,屯田六千亩,城内百姓算上充军流放家属目前有一千五百余户,周围还有大片荒芜之地可以开垦。”
“临渊守捉城与其情况大概相仿,只是屯田少些只有五千七百余亩,城中百姓多些,足有一千九百余户。”
“观江守捉城,因附近有条大江,方便浇灌,所以屯田多些,足有七千余亩,城中百姓二千一百余户。”
“总体来说,这三座守捉城的情况大概相似,基本都能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