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比这个!”秦逐丝毫不怂。
开什么玩笑,自己堂堂一个百亿总裁,尿尿难不成还能分叉?
分分钟可以把这鼻涕娃尿哭!
秦逐大手一挥:“今天锅锅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一泻千里。”
说着,他便伸手去解皮带。
众人见状,猛地一惊,连忙过去阻止:“逐锅儿,使不得使不得,瓜娃子皮得很,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逐锅儿,你尿得远,不用比了,你指定尿得远。”另外一人也连忙过来劝说。
眼看拉不住秦逐,乡亲们连忙跟着上前:“不至于不至于,逐锅儿,真不至于。”
鼻涕娃这边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不用比?
裤子都还没脱,谁尿得远还说不准呢。
比尿尿,谁能尿得过我?
牛屎粑粑我都干炸,我避他锋芒?
“阿爹阿娘,都还没比呢,你咋知道锅锅尿得远,我指定尿得比他远。”鼻涕娃一脸不服气地说道。
一对夫妇闻言,哭笑不得地看向对方。
“你觉得咋样?”
“我觉得就这样。”
“好,那就打吧。”
夫妇两人默契配合,很快,院子里便响起了一阵凄惨的嚎叫声。
秦逐觉得有点胜之不武,但无奈身边都是大汉,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最后怎么回的家,他已经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好像是被人扛回去的。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自酿的土酒度数虽然高,但,喝多之后并不难受,简单来说就是懵逼不伤脑。
听见动静的沈憨憨第一时间端着脸盆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着急。
“静姐刚刚来电话了,我喊不醒你。”沈憨憨语气有些自责,明显是怕耽误了正事。
“没事,有醒酒汤吗?”秦逐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阵唇干舌燥。
“有,我去给你盛。”沈憨憨转身离开。
秦逐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电话记录。
来电的人还不少,有张静的、有董志豪的也有江华的。
“什么情况,我刚离开就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