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男银,老子当车夫容易吗?
眼看能赚笔小钱,你特么搅哪门子的浑水!
苟小财。。。。。。
觉得自己老无聊,看来今儿个出门,把脑子忘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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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大子,我搬!”
车夫退让一步,主要是不想把生意拱手白让出去,否则吃啥喝啥?
猫烨微微一笑,“四个大子,我自己搬。”
好狠毒的一句话,车夫倒退三步,有种吐血的感觉。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车夫牙一咬脚一跺,三根手指横空而出,“三个大子!”
“很好,现在就搬。”
“先把柜的箱的床的搬进屋。”
“苟二,你也别闲着,帮师傅一把,看把人家累的,汗珠子嗒嗒的。”
“加油!”猫烨攥着拳头给了个鼓励的动作。
加你祖十八的隔代老馊油!
苟小财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车夫汗如雨下,从开搬的那一刻开始,千万种问候止不住的在内心奔腾。
“轻点,损坏照赔!”
尼么的损坏,车夫真不想说,喂,是铁的,不是纸糊的,是老桩,不是嫩枝,哪那么容易坏?
“师傅,听你喘的厉害,腰身乏力,带病?”
好个毒舌男,老子没病,是累的,累的!
“苟二,别偷懒,你看人家师傅,火烧脸的红,照样搬着饭桌一步一动,那叫专业精神,你呢?挪坑呢!”
苟小财鼻孔喷气,出二爷的钱,卖二爷的力,还要受你这猫崽子的埋汰。
握了个草!
二爷搬不动,就挪了,咋滴?
。。。。。。
清凉的井水赛甘泉。
苟小财和车夫,一人抱铁桶,一人拿铁瓢,喝了个水饱,浇了个头凉,这才稍微缓过了心头的燥热,面颊的潮热,浑身的湿热。
真不容易呐!
车夫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寻思着家里的那半瓶药酒,究竟是找村头的大寡妇来揉揉,还是找村尾的小寡妇来捏捏?
大寡妇有风情,小寡妇手艺好。
不好选呐!
要不,一起?
反正今天哥挣了六个大子,奢侈一把不算什么。
六个大子。。。。。。
可恶的小男银,若非你,老子一趟能挣一角三!
收了钱,车夫拉着板车风风火火一路而去,趁着太阳老爹的笑脸还灿烂,争取多拉两趟。
给了钱,苟小财一脸闷闷不乐。
看着屋里全方位的铁货,他有种想啃铁的冲动,还想啃桩,练练老牙。
这时候,猫烨拍着手上的灰尘,满脸春风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