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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儒道斗法真正的怪物以及雌小鬼（第10页）
她只能低头道：
“是，楚哥哥。”
“看你叫哥哥的份上，试探情报的事情就算了。”
“楚哥哥，我没有试探情报。”
“嗯？”
方怡然这才明白，他自称杀人的武功，不是骗人的。
楚无疆一路过来，多的是杀人的经验，跟天京的武者不太一样。
“楚哥哥，我错了。”
方怡然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承认错误。
“既然承认了错误，那就接受惩罚。”
惩罚？
“楚哥哥，我，我没做什么坏事？”
她与司小怜一样，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声音更是让柳心琪都有一些于心不忍。
“侯爷。”
“惩罚很简单。”
“你叫两声杂鱼来听听。”
“杂鱼？”
楚无疆忍俊不禁，继续说道：
“多叫两声。”
“杂鱼，杂鱼，杂鱼？”
方怡然性格恶劣，但从不针对强者和长辈，也不欺负晚辈，她一般欺负跟自己同段位的伙伴，比如柳心琪这样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骂一名强者。
楚无疆差点忍不住大笑。
这看上去太好玩了。
“你的惩罚就是，本侯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放心，太过分的话不会让你说。”
“记住了，能骂人，就不要装乖。”
方怡然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答应道：
“是，杂鱼，不，楚哥哥。”
方家的四小姐开始朝着某种扭曲的道路发展。
这也是楚无疆送给相府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