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臣单于亲率十万大军,通过聂壹贿赂的守将放开的关门,进入武州塞,军臣单于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他让手下带人把守关隘,又在武州塞停下,派使者随聂壹先入马邑,等聂壹斩杀马邑县令确定真假后再进兵。
聂壹立刻带着使者返回马邑,让使者在县府外等待,自己带着人进入府衙,将县令的人头带出来。
进入县府,聂壹出示了汉帝的令牌,并将计谋全盘托出,希望马邑县令能够支持他。
马邑县令吕安道:“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不能真的拿我的头颅去迷惑匈奴人吧!”
聂壹笑道:“当然不可以,希望县令能够杀一死刑犯,割下其首级,当作县令之颅。”
吕安听完后,立马让人去牢狱之中提出一名被判了死刑的杀人犯,割其首级,交于聂壹,然后道:“你自去实行你的计谋,我会召集县中兵马,在城墙上做好部署,只等匈奴人现身!”
聂壹对吕安行了一礼后,提着头颅转身就走,吕安对着聂壹的背影回礼。
很快,聂壹将首级挂在城墙之上,过路的“行人”指着头颅纷纷道:“啊,这不是县令吗?”
聂壹立即大声道:“马邑县令已死,整个马邑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了。”
路上行人纷纷逃散,而匈奴使者看到这一情况也放心了,拜别聂壹,回去报告,留下聂壹在马邑翘首以待。
远在武州塞的军臣单于得到使者的报告后,十分高兴,下令全军出击,得到使者的报告后,这一次一定要将雁门郡全郡占下,免得下次还要打长城关隘。
十万骑兵快速前进,很快就离马邑只有一百多里。
“停止前进!”军臣单于下令道。
大军缓缓停下。
“大单于,怎么了?”一位匈奴将领出言道。
“不对!你们看,我们来的沿途有许多家畜,但奇怪的是却没人放牧,这难道不奇怪吗?”军臣单于苦思道。
“大单于,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些牧民见到我们这么大支军队,早就跑了,留下一地的牲畜,没什么奇怪的啊!”匈奴将领不以为然。
“对啊,大单于,我们还是快些走吧,不然都到汉人反应过来,恐怕马邑就得不到了啊!”另一位将领也出言道。
军臣单于还在犹豫。
“大单于,确实有些不对,就算看到我们大部队,逃了,他们看到了我们,我们也应该看到他们啊,怎么会一个人也看不到呢?”军臣单于的智囊中行说分析道。
“你这个没卵子的杂种少说话,我们和大单于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快滚下去,老子看到你都恶心!”一个素来看不惯中行说得到军臣单于看重的匈奴将领说道。
“就是,快滚,没卵子的东西,也配和爷爷们在一起?晦气!”
“快滚吧!”
中行说被说的气急败坏,但是又不敢反驳,因为要是激怒了这些将领,他们真敢一刀将自己劈了,到时候,就连军臣单于都不会为自己做主。
“好了,都给本单于闭嘴,中行说,你说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军臣单于制止了众将对中行说的语言暴力,向其问计道。
“哼~”那些匈奴将领见大单于说话了,只好停嘴。
中行说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心平气和道:“大单于,既然您觉得有些不对,不如我们去攻打一个小邑,抓一个汉人官员或将领来问问不就行了?”
军臣单于点头,随后吩咐大军就此停驻,派出一个万人队,前往北面,攻击一个小堡垒,抓一个汉人将领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