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珺竹神色紧张,一脸的恐慌,他看见了凌烟手臂殷红了一大片的血色,比巴掌还大。
“我上当了,孙松月和丁芊儿从一开始就知道。”凌烟耸耸肩膀,不以为然地说。
顾珺竹叹口气,她的骄傲、任性终究还是害了她,但愿以后她能长点记性了。
“伤口要不紧不?”顾珺竹心疼地问。
“伤口没事,只不过他追来了。”凌烟紧张地说。
“不怕,我专门在这里等他呢!”顾珺竹怒发冲冠,他就见不得凌烟受罪,偏偏孙松月还让凌烟挂了彩。
这个仇,他记一辈子。
“顾珺竹,是你!”孙松月很吃了一惊,他知道凌烟事先有准备,可万万没成想和凌烟预谋的人会是顾珺竹。
“当然是我,”顾珺竹反手把凌烟推到在地,指了指凌烟,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个女人进了你的‘状元红’,坏了我家的名声,这笔账是你替她承担还是你们一起承担?”
“什么?”
“什么!”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一惊一叹,一齐出口,撞颤了顾珺竹的耳膜。
他扯扯耳垂,又刮刮鼻头,邪气的一笑:“这么心有灵犀?连语音语速都一致了?”
凌烟挑着眉毛、瞪着眼,抓狂地看看他,可心却在这一刻无比的冷静。
即便搞不清楚鸡能下几个蛋,但她还是能看懂鸡要抱窝。
顾珺竹他个混蛋,总是在挖苦她的乐趣中实施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计划。
不管怎样,大敌当前,闭嘴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红楼的教训足以令她终生难忘,搞清情况之前,她不能再冲动了,更不想效仿丁芊儿做出傻乎乎的事来。
事实上,没有丁芊儿的傻。她根本没有机会逃出来。
孙松月咆哮了一声后沉寂了。
顾珺竹和凌烟不是同伙?凌烟还另有其他同谋?
孙松月怀疑的眼神看向了凌烟,杀气腾腾的问:“你的同伙,是不是你说的他之前喜欢过的那个男人?”
“什么什么?我之前还有男人?你也不是唯一的一个?”顾珺竹双眼骨碌碌乱转,彻底搅乱了孙松月的神经。
他怎么成了唯一的一个?
凌烟的么?
就在孙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凌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现在,该她发挥作用了,她可是煽风点火、推波助澜的无敌高手!既然顾珺竹非要坏了她的名声,她可是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孙大哥,我恨死他了。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我把我知道的顾家秘密告诉你。”凌烟的语调虽然带着哭腔,但蕴含其中的如蜜般甜的嗓音却在诱惑这个他,让他瞠目结舌。
凌烟什么时候又跟他成一伙了?
“你住嘴!你敢说我就废了你的手足,把你塞进坛子里,让你成为人彘。”顾珺竹火冒三丈,眼里冒出令人胆颤的恶毒火焰。
“我偏说,谁让你夺了我的家产,退了我的婚,妄想巴结县长家的千金。我偏不让你好过,偏不让你得到顾家的家产!”
如果说孙松月之前对凌烟的话还有怀疑,现在已经不太怀疑了,而且有点相信了。
他,勾结的段姓人士正是顾珺非的亲舅舅段红磊,也非常清楚顾家的权利之争。
凌烟所说的话,段红磊之前已经证实是真的了,顾珺非和顾珺竹内部的战争早就悄悄开始了。
孙松月迟疑地看着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