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梁浩接到了闫解旷的电话,得知闫埠贵过世了。
于是带着一些熟人去参加闫埠贵的追悼会。
作为院里曾经的三大爷,闫解旷也通知了不少人,刘家兄弟都来了,还有许大茂,傻柱一家,就连娄晓娥都来了。
追悼会放在闫解旷家里,一个小院,不大,摆了不少桌。
这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四合院众人聚的最齐的一次。
就在大家还在感慨的时候,一个苍老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等看清之后,所有人都有些哑然,居然是贾张氏。
傻柱有些诧异。
“我说张大妈,您怎么成这样了?之前不是说跟着棒梗过好日子吗?”
不知道是真的惊讶还是嘲讽。
此时的贾张氏蓬头垢面,穿的还像是那个旧年代的衣服,由于瘦了下来,整张脸皮松松垮垮还黑乎乎的,脚上的鞋都包浆了。
此时的贾张氏似乎要脸了,被傻柱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回答和回怼,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瞻仰遗容的时刻到了,所有人排队挨个转圈。
闫埠贵似乎比以前更瘦了,眼窝深陷,用皮包骨来形容都不为过。
闫解旷怕人误会,连忙解释。
“我爸不愿意在医院里面待着,出来之后我尽量给他弄一些好吃的,可这个病就是这样,最后他吃什么吐什么,从吃不了开始,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就走了。”
其他人多多少少知道题一些,也没提。
可有人不愿意了,那就是闫解成和闫解放。
这两人不顾躺着的闫埠贵,更不顾哭红眼的三大妈当即闹了起来。
“老三,我就说把爸接到我那去,你看看你,爸最后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有没有找好爸?”
“就是,老三,亏的爸还把大部分家产留给你,你拿着就不愧疚吗?”
就这两人的目的不言而喻,无非就是闹一闹,让闫解旷拿一部分钱出来安抚他们。
闫解旷想着,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准备拿点钱出来,可三大妈一反常态的站了起来,直接给两人一人一巴掌。
这个以前以夫为主的家庭妇女第一次打了儿子。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爸还在那躺着呢,你们怎么好意思闹?就不怕他坐起来找你们吗?走都不让他走安生了,我怎么生出你们两个不孝子?”
可能是理亏,兄弟两人摸着嘴巴闷闷的坐了下来。
周围的老邻居也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可不管怎么样,这个追悼会还是顺顺利利的进行了下去。
临走前,本来梁浩是要给他们两兄弟一个机会的,但刚才的表现让梁浩打消了这个想法,算了,老闫要怪的话那就等他下去之后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