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颤抖着展开最后一封信:“阿正,记住我们的初心,法律不该是有钱人的玩具。”
信纸边缘,还留着干涸的泪痕。
我攥着信件冲进周正国的办公室时,他正在和苏蔓密谋什么。
“你以为守住秘密就能心安理得?”
我将信件甩在他面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你曾经痛恨的人有什么区别?”
苏蔓突然尖笑起来:“天真!
没有利益,谁养着这三百人的律所?”
当晚,我在律所加班到深夜。
沈星怯生生地递来杯咖啡,“林律师,我查到苏蔓和境外洗钱集团有往来。”
她打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金流水让人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有人从22层扔下一台笔记本电脑,正是我存着所有证据的那台。
第二天,我被指控泄露客户机密。
律协的调查函摆在桌上,周正国假惺惺地拍着我的肩膀:“小林,主动辞职吧,我还能保你不被吊销执照。”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他从落马官员手里“合法”
接手的赃物。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沈星突然拦住我。
她的白衬衫沾着墨水,眼神却异常坚定:“我联系了其他合伙人,他们愿意支持你。”
会议室里,六个合伙人罕见地站成统一战线,他们身后的落地窗映出整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最终的对决在股东大会上演。
当我把苏蔓洗钱的证据公之于众时,她精心维持的优雅终于崩塌。
周正国看着台下愤怒的股东,摘下眼镜擦拭镜片的手微微发抖。
“你赢了。”
他说这话时,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但律所不是乌托邦,没有利益,谈什么正义?”
我站在律所顶楼,望着重新挂上的“天枢”
牌匾。
沈星抱着新签的公益诉讼案卷走过来,白衬衫扣子终于系整齐了。
远处,父亲的小律所亮起温暖的灯光。
或许正如那个老妇人所说,法律的天平或许会倾斜,但总有人愿意做那个校准刻度的人。
三个月后,天枢律所启动了改制计划。
我们辞退了所有只追求利益的律师,成立了公益法律部。
苏蔓因洗钱罪被起诉,周正国变卖了所有财产,捐给了法律援助基金。
在他离开的那天,我把那张泛黄的合照还给他,照片里两个少年的笑容,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某个加班的深夜,沈星突然问我:“林律师,你说律所能永远守住初心吗?”
我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法律是冰冷的条文,但人心可以是热的。”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新的案子或许正在发生,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让正义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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