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眼疾手快,抓起一把桌上的菜刀就砍进了他的喉咙里。
“你又在干什么!而且这是哪里来的菜刀?”
“看起来有些血腥,但实际上,我非常的巧妙的将他的喉管给砍开了,他喝再多的水都喝不到胃里去。”亨特解释道。
嗯,好吧,似乎确实是个好办法。
“现在让我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达文给他整个活!”
【艹!走!忽略!】
亨特招呼达文钻进他的脑袋里去。
【不对啊,这家伙脑袋是空的!】
达文翻找一番后,冒出来这样一句。
“什么?”亨特愣住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的脑袋没有别的异常。】
达文从纳兹的脑袋里钻了出来。
“没异常,那他怎么不说?”
亨特拍了拍纳兹的肩膀。
这才看到他的脖子上还插着一把菜刀,纳兹嘴巴在不断的颤抖着,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喉咙被砍了一刀啊。
“哦~~~”
刚刚为了防止他喝水,把他喉咙砍断了。
亨特这才将菜刀从他的脖子上拔了出来。
“现在还有什么异常吗?”
“文字,文字消失了。。。。。。。。。”纳兹喘了几口气。
“嗯,这种感觉就像是人中邪了,但是由于前来退治的神父比他更邪,所以鬼都被吓跑了。”
赫莲娜总结道,她通过菜刀的反光和纳兹对视了一眼。
不管怎么样,事情似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结束了。
【我有点困了,想睡觉。】
在赫莲娜闭上眼睛的时候,在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行字。
“欸?”赫莲娜伸出手,葱白的手指在面前的空间晃了晃。
似乎是在视网膜上出现的,因为根本用手碰不到。
文字,自己的面前出现了文字。
似乎刚刚纳兹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现在纳兹的异常已经消失了,跑到自己的身上了。
那么从刚刚纳兹的情况来看,这似乎是一种独特的东西,可能是敌人,也可能是另一种神秘现象。
让我看看能不能自己来解决。
谢谢,我不累。赫莲娜默念道。
血液快速的凝聚在眼睛前,正好填充了眼球和角膜之间的距离,她所看见的事物变得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