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平民,就算是个热血男青年,冲动上了头。
同时对上三条大狗,心里也有些发怵,直骂自己干嘛要多管闲事。
领头的恶狗将包涛当做了争抢猎物的对手,一声吼叫之后,带着一个同伴朝着包涛扑来,
另一只恶狗则是瞄准了包涛脚边的小猫,它健步如飞,俯下身子,朝着小猫扑来。
“该死!该死!快来人啊!”
包涛大声呼喊着,第一时间弯腰抄起豪猫,另一只手挥舞着木棍,试图驱赶三只恶狗。
本来瞄准小猫的恶狗绕到包涛身后,趁包涛分心,突然张开嘴,
锋利的牙齿咬住了包涛的脚踝,并将他往后拖拽,试图将他拽倒。
脚上的伤口疼得包涛龇牙咧嘴,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另外两条恶狗见有机可乘,开始撕扯包涛的衣物和手臂。
包涛刚刚用脚踹开一条狗,另一条恶狗就扑上来。
同时被三条狗攻击,包涛无计可施,只能一边护住头,一边将小猫搂在怀里,等待着救援。
这些恶狗的血盆大口,离他的头只有几分米远。
恶狗嘴中的腥臭味,传入包涛的鼻腔。
“特么的,谁跟老子说这群狗不咬人的!”包涛心里大骂。
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狗在咬人前,都是不咬人的。
居民楼上,已经有人推开窗户,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有人开始拨打电话,
有的人更是抄起家伙,往楼下赶。
但援救需要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对包涛都是漫长得如同酷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涛忽然感觉到恶狗对他的攻击停止了。
他睁开眼睛,小心地观察四周,忽然看到三条恶狗全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体表没有外伤,
就像是突然发了心脏病,集体暴毙而亡。
怎么回事?
包涛又惊又疑。
此时,从草丛中,钻出了一只金黄色的煤气罐,上面坐着一只黑鸟。
“看来,情况比我想得更恶劣。”
黑鸟冷冷地望着三只死去的恶犬,声音压着浓浓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