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内心一紧,它不是目前唯一的魔。
如果不抓紧可能会体现不出来作用,而被替换掉。
掌握天道权柄,就相当于掌握了它们的命。
楚牧要是不想让它保留生前的意识,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办到。
没有意识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煞的思绪电转,猩红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然。
猛地俯下身,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奴才明白!定不负天道大人所托!”
窗外的云层忽然裂开一道缝隙,刺目的天光倾泻而下,将楚牧的侧脸映照得半明半暗。
“天道已经死了!你不必这么称呼我。”
煞瞳孔骤然缩小,像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它说这些。
过了良久。
它犹如缓过神来,干笑两声,猩红眸子中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哀伤,“您说笑了,天道权柄在您的手上,您就是天道。”
“也是奴才新的主人!”
“呵。。。。。。。”,楚牧轻笑一声。
“看来你知道的,比我预想中还要多一些。”
“天道临死前提过,你说的话十句里倒有九句掺着假——如今看来,果然没说错。”
煞瞳孔缩成针眼大小,冷汗顺着狰狞的脸颊滑落,它不知道楚牧提这些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感到害怕和惶恐。
“现在您才是奴才的主人。”
“不知主子想知道什么,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望天。。。。。。大人,莫要吓奴才。”
楚牧的手指轻轻敲击窗棂,节奏缓慢。
每敲打一下都让煞身体颤栗一次,冷汗“滴答”、“滴答”的砸在地上。
他没有回应,仅是自顾自的的说道。
“先前制造你们的天道只是想做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祂看不到希望,所以才演化出了你们几个不同的情绪造物,妄想通过魔来报复那群偷盗者。”
“顺带毁灭这个应祂而生的世界。”
“可是。。。。。。”,话音微顿,声音带着毫不在意的嘲弄。
“这个时代并不属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