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明天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好,这么晚了你们路上小心……”
杨叔步履蹒跚坚持将俩人送下楼。
停车场——
司浅坐在驾驶室半晌没说话。
倒是旁边裴礼先开口:“今晚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介绍工程队?”
司浅沉默看向窗外:“不是,也算是。”
裴礼来了兴趣:“杨叔也是你那个什么公司的?”
“嗯。”
“他的腿伤是后天的?”
“嗯,被人打断的。”
司浅靠在靠背上,陷入回忆当中,“我们是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在S市接了个画设计图的单,他是小包工头,后来项目负责人拖欠薪资跑路,杨叔去替我们讨薪,被那煞比找人打断了腿。”
“他有个女儿,先天性心脏病,需要钱手术。”
几句话,裴礼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后拿到钱没有?”
“拿到了。”
“怎么拿到的?”
“我气不过跟踪负责人好几天,找机会把人绑了,给了他两刀威胁他不给钱我就砍了他。”
要知道她是个无牵无挂的神经病。
“他没报复你?”
“所以姐跑路来京市了。”
她又不是傻子干坐着等人报复。
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负责人也不敢报警,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等后来想起报复她时,她早没影了。
“虽然那负责人后面被人举报了,但那之后杨叔也因为身体原因干不了什么活,加上给女儿治病花光了积蓄,前年他带女儿来京市求医,我就把人喊来跟着我干,我给他们开工资。”
司浅说完后看向裴礼:“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多管闲事的?”
裴礼却是语气坚定:“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为他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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