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不了,还非得逞能。
他从饭桌上站起来,拿起一瓶白的猛灌两口。
啪!
郑导筷子拍在桌上,跟拍惊堂木似的,官威十足。
司浅也是很配合的拿起筷子在桌面上咚咚咚的敲击着,模仿升堂。
裴礼也跟着她一起敲起来。
“威——武——”
“威——武——”
郑导满意了,一把夺过旁边吴导的碗重重往桌上一磕。
“来今个高兴我说两句!”
嘉宾们面面相觑。
两颊绯红的郑导俨然已经醉的不轻,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
“我说白了,我说心里话,咱们相处这么多天啊,我说白了我实话实说,啥意思呢,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我说句不好听的,就今天,咱们没聚在这呢,我说句最简单最到家的……”
郑导手指依次滑过每个人:“就你也好……她也好……他也好……我也好!”
众人心头升起一股无名邪火。
他中邪了吧?
郑导还在喋喋不休:“我说白了就这么多天,我这人不咋乱说话!”
【还以为是我爷说梦话呢。】
【能不能提前杀年猪?】
【两杯马尿下肚郑导已不知天高地厚。】
吴导一头黑线,问服务员有没有解酒药。
服务员问自己同事要了两片药拿了过来。
吴导上去揪住郑导嘴皮子往下塞,郑导被噎的翻白眼。
最后还是司浅看不下去拿了药片放在了水里化开逮着郑导硬往下灌。
裴礼看的咂舌:“戚家十三口是被你毒死的吧?”
郑导也是个犟种,药喝了一半全都吐了。
吴导:“喂不进去啊咋办……”
司浅:“那你换个口喂呗。”
感觉自己按着一头挣扎的猪的吴导累的够呛。
“换个口?”
博学多才的司师傅动了动自己聪明的小脑瓜。
“或许……你有没有听说过直肠给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