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策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支着,浴巾遮盖力有限露出一大截白皙的皮肤,他手里拿着遥控器,正认真看着电视。
唐明疯的彻底,哪怕被抬到了车上,他依旧在大喊“没了全没了”“孔雀”“不要过来”等字眼。
梦北溪抱着枕头坐在了床边:“他罪有应得。”说这话的时候,她目光不自觉的往陆云策身上瞄。
陆云策长得非常干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跟个乖宝宝似的,发丝软软的,看上去很好揉。
“怎么了?”陆云策疑惑地转过头。
梦北溪默默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夜里,陆云策睡在短小的沙发上,长腿搭在扶手上,他根本睡不着,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叫嚣着。
那种急是由内而外的,他伸手将额发向后撩起,掌心按着额头,鼻尖上沁了一层的薄汗,他难耐的动了动身体,但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
梦北溪穿着睡衣正在呼呼大睡,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陆云策忍住不去看,不去想。
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本性,直到全身燥热,他才不得已起身去了卫生间。。。
梦北溪觉很轻,听到脚步声后,她轻轻哼唧了两声,随即转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陆云策的身体构造与大多成人男性不同,他如果只解决一个,另一个就会异常难受,他想收回去,但是这个时候又做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陆云策洗了洗手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躺在沙发上,用薄毯盖住了发红的脸。
清早,梦北溪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她原本是想去看看两个孩子的,但刚刚得知,金书玲已经带着孩子们转院了,唐明出了事,她想躲个清净。
梦北溪揉了揉头发扭头问道:“对了,那个道士呢?”
陆云策摇了摇头,他们到唐家时空青已经不见了,包括茶几上的那五十万块钱。。。
都是徒劳,他改不了小徒弟的命数。
想到这里陆云策看向梦北溪,他很担心,这种“徒劳”会降临到他的身上。
梦北溪掀开被子下了床:“陆哥,你说带我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你朋友住在哪啊?”
原本他说平墨府有个要看的朋友,但是昨天已经见过了,就是那个红头发扎小辫叫凌游的男人。
怪不得老话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云策喜欢亲嘴,凌游见面就求婚,本质上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陆云策要知道他这么想,大概率会郁闷的吃不下饭。
“去义庄县。”陆云策换了身衣服,这会是白色短袖搭配黑色长裤了。
梦北溪满嘴的泡沫,义庄?她小时候看一部电视剧,古代验尸的,人死后没有亲人认领,就是送去义庄的。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不礼貌。
两人准备的差不多了,陆云策去了银行,让梦北溪没想到的是,他要将钱存在她的卡里。
“不行不行。”梦北溪连连摇头。
陆云策握着笔:“总不能拎在手里,我没有银行卡,手机也不能订机票什么的,不是很方便。”
梦北溪还是坚决不要,这怎么能行,那可是几十万块钱。。。
“工作人员已经起疑了,如果一会人家问起来这钱怎么来的,我们恐怕不好交代。”
梦北溪一听这话,只好硬着头皮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
赚钱就是要给老婆的。